這部作品從我2013在網路看過品質很糟的電影後,就一直覺得這部作品有種神秘的吸引力,電影畫面時不時會竄過腦海裡的那種。

我看的科幻作品並不多,絕大多數都是看過即忘,正因為沒有特別喜歡或討厭,所以一點印象也沒有。

因為我等等就要爆雷了所以沒看過電影卻想保有觀影樂趣的人,麻煩快點離開r 

 

然而,《雲圖》之所以能成為讓當時對科幻作品毫無興趣的我唯一有印象的作品,其實是源自於Ben Whishaw演的那位作曲家羅伯特,他在自殺前的一整段獨白與畫面都美好到讓我只能在螢幕前屏息哭泣,與其說我是在聽到槍聲後落淚,不如說是在聽他獨白、敘述他對希克斯密的愛時,那語調之中的情感,讓我再也齁不住自己內心澎湃的海浪

有人剪好的youtube在此

必須把這段的英文台詞搬過來,不只表達了情感、不捨和愛意,台詞本身具有的韻律和押韻更是不可不讀啊 

 

Finished in a frenzy that reminded me of our last night in Cambridge.Please take care of it.

Watch my final sunrise,enjoyed a last cigarette. Didn't think the view could be any more perfect until I saw that beat up trilby.Honestly,Sixsmith, as ridiculous as that thing makes you look,I don't believe I've ever seen anything more beautiful. Thank you, my friend for being the one person on this earth who will actually miss ol' Robert Frobisher. I can't tell you what that means to me.

Watched you for as long as I dared.I don't believe it was a fluke that I saw you first.The world's a shadow theatre, an opera and such things are writ large in its libretto.Don't be too cross at my role.You're a brilliant physicist but you couldn't understand,no matter how much I explained.

I believe we do not stay dead long.As soon as my Luger lets me go, my birth, next time around, will be on me in a heartbeat.

There is a another world waiting for us, Sixsmith. A better world. And I'll be waiting for you there.Find me beneath the Corsican stars where we first kissed. Yours Eternally, R.F.

——羅伯特,《雲圖電影》

每次在聽到他那句「那頂帽子使你看起來愚蠢無比,我卻不認為我曾看過任何比那更美的事物」時,我的眼淚啊啊啊啊

說實話,後來在書裡看到這段卻遠遠比不上電影給我帶來的衝擊,可能是音樂太搧情,或者是台詞改太好,亦或場景太美、班的聲音太蘇或者以上皆是

除了作曲家的部分,另一個影響我比較深的就是宋咪451的片段,然而我看了書才發現,靠憋電影和書是兩個世界 

有人能理解我看到書的那段有多驚嚇嗎嗎嗎嗎嗎

電影演的很像是他們為了革命而開始一切,最後雖然主事團體被打爆,但終歸還是有人接收到他們的信念,整體而言還是一個有希望的結局感。

書裡就是活脫脫的《1984》啊啊啊啊啊

哪有這樣的啦 

結果革命軍也是政府操控下的產物,除了要控制對自己有利的言論外,還要自己製造對自己不利的言論,穩穩地控制住,吸引出一批人後一網打盡,我靠 

雖然老實說也並非完全沒有希望啦,簡言之就是那些思想仍舊為真,能夠殺死人卻無法殺死思想⋯⋯,但是宋咪 

 

(對我當時看完書就是這麼震驚,震驚到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電影情節

(可能還是記錯啦,畢竟網路上的品質超糟還會亂跳,台灣到底能不能出個DVD讓我收順便複習一下 

 

總之這部電影對我而言,除了影響我對科幻電影的看法(這部其實是我第一部真的把科幻設定吃下去的啟蒙作,連帶後來能看《駭客任務》、《攻殼機動隊1995》等作品都是因為有《雲圖》當先鋒,但老實說這部電影真的跟科幻有扯上邊的大概也只有宋咪和未來蠻荒的那個部分而已)外,其實在作曲/文字創作上也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並沒有刻意去模仿,然而我的作曲作品其實都像雲圖電影主動機一樣,都是反覆主動機並逐漸加入新素材的形式,這點是我在大四做畢製時才糊裡糊塗發現的;而文字創作上,並不是說「文字的使用」受了影響,而是情感和敘事手法上都受了電影的剪接和劇本影響,我很常寫時間軸跳耀的作品(我在寫作品時,會制定一個正向的時間軸——按照順序來的那種。但是,在呈現上的時間軸上,我卻時常跳來跳去,不論是之前的《靈魂》、《青春》或現在正在進行的《光隙》都是同樣如此),並且在不自覺中營造一個有點疏離的氛圍——就像電影原聲帶給我的感覺一樣。

雖然這部說不上是我最喜歡的作品(畢竟連我都看出來了因為設定太過龐大而顯得有點混亂的敘事,盡全力想要面面俱到卻還是多有疏漏),但我能肯定說,他是影響我最深的作品之一。

 

後來開寫《光隙》時,一開始我並沒有發現自己腦海的畫面、沿用的概念,其實都受到宋咪故事段很大的影響,直到某天和大開電影馬拉松重看時,我才發現,哎呀 

所以現在卡得很死,寫不下去

好啦前面廢話這麼多,我還是快點來把文摘一摘,書明天要還了我還有五本沒看,白癡嗎我 

 

偷偷一提,我很討厭看卡文迪西的故事,覺得太鬧⋯⋯可能我本質上就是個過度嚴肅認真的人吧

 

  世上有多少個人,就有多少種真理。偶爾,我會瞥見一個較真實的真理,躲藏在他本身不完美的幻影中,但是當我走近,他就自己動起來,沉到充滿各種不相容意見的沼澤深處。

——亞當・尤恩,〈亞當・尤恩的太平洋日記〉,頁27

這段說起來就是,醒醒吧,這世界上沒有真理,除非死到只剩自己一個 

 

  「那麼殺了我。」他帶著難以想像的冷靜與決心,將刀尖抵在喉嚨上。我告訴這個印第安人他已經瘋了。「我不瘋,你不幫我,你殺我,是一樣的。我說真的,你知道。」我請他克制一下,並且放低音量。「那麼,殺我。跟別人說,我攻擊你,所以你殺我。我不想當魚的食物,死在這裡比較好。」

——達諾克,〈亞當・尤恩的太平洋日記〉,頁38

 

其實人都是這樣的啦,總是心存僥倖地認為「只要沒有揮下那致命的一擊,那麼某個人的死亡就與我毫無關聯」。

大錯特錯  你們這些愚民 

每個人都是因為這樣才認為自己無罪,殊不知這世間的一切都是息息相關。舉例而言,有些用塑膠吸管的人看到海龜鼻子插入一根吸管,會認為「那根吸管又不是我用過的那根,所以與我無關」,但實際上正是因為自己使用塑膠吸管、容許塑膠吸管的存在,所以自己手上的那根吸管,不論最後有沒有插進海龜的鼻子裡,但海龜鼻子裡的那根吸管所造成的罪孽,就有自己的一份 

更偏激一點的例子:
某些人之所以能夠把死刑看得那麼容易,原因出自於他們並沒有認知到自己就是殺了死刑犯的人。死刑的存在代表國民容許,而其執行也是通過這樣的容許,「我允許並給予你殺死某個人的權利」,雖然沒有自己動手,但實際上也相去不遠了啦。

但因為人類無法承受這樣的罪惡感,所以大家都選擇當鴕鳥——只要不是與我直接相關,那麼這一切就與我無關。

耶穌說,你們之中誰是沒有罪的,就用石頭把彼此的腦袋砸破吧 (耶穌:

 

  「一般人都認為量產人並沒有人格。」
  「這是為了讓純種人心安而以訛傳訛的謬誤。」
  「『心安』?妳的意思是什麼?」
  「奴役一個人會讓人良心不安,紀錄員,但是奴役一個複製人卻像擁有一輛最新型的量產六輪福特,不會產生倫理問題。只因為你們無法辨別我們之間的差異,你們就相信我們沒有差異。但是別搞錯了:即使是在同一個子宮槽裡培養出來的同一個血統原型的量產人,也和雪花一樣,每一個都是獨特的。」

——記錄員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03

一切都是因為人類不願意面對自己的罪惡感 

即使能夠理解,也不代表他們願意讓自己的人生變得困難

 

  「異於尋常?」
  「首先,她的話變多了。她會趁我們的櫃檯較不忙時,趁我們在打掃消費者的衛生間時,甚至是趁我們在寢室攝取肥皂時說話。她說的話讓我們覺得很有趣,包括幾個嚴肅的瑪列妲在內。其次,隨著月份增加,尤娜的語言變得越來越複雜。新進員工訓練時,有人教會我們工作上需要用到的語彙,但是肥皂裡的健忘劑會把之後學到的字彙都抹去。所以在我們的耳朵聽來,尤娜說的話裡充斥著一切無意義的噪音。簡單說,她聽起來就像一個純種人。第三,尤娜喜歡表現幽默,她口中會哼著宋老爹詩篇的荒唐改編版。在我們的寢室裡,當協理們不在時,她還會模仿純種人的習慣,例如打呵欠、打噴嚏、打嗝。幽默是異義的卵,自立當局應該要知道害怕。」

——記錄員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04

這段不小心抓到贅字

我很喜歡這段描寫尤娜轉變的進程,這讓我能夠理解量產人原本的樣貌,還有她們和純種人的不同之處。當然更厲害的是,這段文字還寫出幽默的存在不只是為了逗人發笑,也許正是因為幽默本身帶有的知識背景才會產生的失諧,玩弄原本意義的這個舉動,其實就可以視為一種對權威(被玩弄物件的本身含義)的挑戰,所以我喜歡這段文字。

 

  一道白刃切開黑暗,一把奇蹟般移動的刀子讓原本沒有東西的地方出現了物體的形狀。
  ⋯⋯
  「那是什麼刀?」我問。
  「那只是光,手電筒的光,」尤娜回答。我問她:「光有生命嗎?」尤娜回答,「或許光本身就是生命。」

——尤娜939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07

我說不太出這段給我帶來的衝擊。首先,大概就是驚訝於他們觀念中缺少「光」的概念,而宋咪以「刀」去對比「光」,這讓光產生了另一種意義——希望,而且是具有攻擊性的希望——延伸成為了他們後文提及的革命事件中所展現的特質。而接下來她又問「光有生命嗎」,這讓原本銳利無情的「希望」形象又轉換成了柔軟且具有未來的樣貌。

我說不太清,但是這樣的轉換非常美,其帶來的隱喻替後續尚未言明的一切做了鋪墊,在讀者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帶著我們往有光的地方去了 

 

  「兩個沒有靈魂的服務生,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逃離公司?獨議當局可以在五分鐘內就圍捕到妳們。」
  「但尤娜怎麼可能會知道?她那部『故障sony』應許她的是一個充滿原始森林、連綿山巒、迷宮藏身處的世界。把一本童話故事書當成整個倪亞・索企業聯盟,這在你,一個純種人聽來,可能覺得很好笑,但是永久的拘禁會讓任何救贖幻覺變得可信。高昇會創造出尖銳的飢餓感,最終會吞噬清醒的心智。」

——記錄員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09

「永久的拘禁會讓任何救贖幻覺變得可信」,對我而言,這就是在講人生 

 

  「妳說過妳很羨慕那些不會思考、沒有煩惱的姐妹們。」
  「不過,這和『希望變成和她們一樣』是兩回事。」

——記錄員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16

醒來了誰還想回去地獄,雖然知道自己就算醒來也還是身處地獄,但讓自己再用沒有清醒的狀態回去地獄⋯⋯嗯我還是維持原狀就好,謝謝 

 

  「很顯然,他們都沒能稱心如意。」
  「對。獨議學院贏得了一個暫時性的折衷方案:在共識形成前,我准許按照我那充其量不過是幻覺的自由意志繼續學習。」

——記錄員和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36

所有的自由意志都是幻覺,我們都活在大宇宙的操控下 

 

  天才不是可以隨便為對方冠上的詞,我說。
  聽到一個服務生開口說話,讓這兩個人很驚奇。「明明擁有智慧的心靈,」另一個人問我,「卻被困在被基因改造成適合當服務生的身體裡,這種感覺一定非常糟。」
  我回答,我生來就與這個身體一起成長,就像他生來就與他的身體一起成長那樣。

——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240

宋咪超嗆

 

  《教義問答》第七條:「一個靈魂的價值等於它裡面金錢的數目。」

——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347

 

這裏的靈魂指的其實並不是真的靈魂。他們的靈混被量化成了一種金屬球,可以說是人體各種資訊的收發器,包含金錢、GPS定位,簡單說就是,整個企業聯盟政治體口中的靈魂並非我們現在所熟悉的「靈魂」,而是接近「你這個人所有的資訊」的概念。

蠻有趣的,雖然這是過度科技化後所刻意扭曲的定義,不過現在資本化的社會不也漸漸開始這樣把人數值化然後沒有當人看嗎 

 

  「好,宋咪,到窗戶旁邊來,把眼睛蒙起來。」
  我照著做。生鏽的百葉窗向上拉起。海株命令我。「不要看⋯⋯不要看⋯⋯好,現在把眼睛打開。」
  眼前出現許多屋頂、快速道路、郊區小住宅、Adv、水泥建築⋯⋯然後,就在那裡,在這一切背後,春日晴空殘留的堆積物全沉入一道深藍色寬帶裡。喔,我被迷住了⋯⋯就像我曾經為雪著迷。「我是」這兩個字帶給我的所有苦難,似乎全都已安適、平靜的溶解在那片藍色中。
  海株說:「大海。」

——宋咪451,〈宋咪~451的祈錄〉,頁361

 

我一直無法想像有些人這輩子沒見過大海,然後第一次看見大海的感覺會是怎樣。但我每次自己看見大海時,總是會有一種衝動,想要「回」到大海去。

可能我上輩子住海裡吧 

 

  為情所困的人、無望的求助者,還有多愁善感、讓自殺得了惡名的悲劇作家,全都是群急就章的白癡,就和業餘指揮家一樣。真正的自殺是有步調、有紀律的確定感。人們帶著權威的口吻說:「自殺說穿了是自私。」像老爸那樣的神職人員來會更進一步,稱之為「懦弱的人對還活著的人的侮辱。」這些蠢蛋會提出這種說法,原因各不相同:想避開旁人的指責;讓聽眾佩服他們的心理素質;傾洩自己的怒氣;或者,他們只是缺乏真正受苦的經驗,以致無法同情對方。自殺和懦弱一點關係也沒有——它需要極大的勇氣。日本人對這點最清楚了。

  不是的,真正的自私是:要求一個人去忍受本身無比沉重的存在,只為了讓家人、朋友和敵人可以少花點心思去尋找他的靈魂。

  ⋯⋯

  魯格手槍在這裡。還有十三分鐘。不安,這很自然,但是我對這段結尾曲的愛更強烈。觸電地震顫了一下,和艾椎恩一樣,我知道我要死了。自豪,我將目睹全程。確定感。把女家庭教師、學校、國家從小貼在你身上的種種信念都撕下來,你會在人的內心深處發現無法抹除的真理。羅馬會再次衰微、傾倒;科爾特斯會再次將特諾奇蒂特蘭變為廢墟,而且稍晚,尤恩會再次出航,艾椎恩會再次被炸成碎片,你和我會再次共眠在科西嘉的星空下,我會再次來到布魯日,再次愛上及失去夏娃,你會再次讀這封信,太陽會再次冰冷。尼采的留聲機唱片。當它結束時,就曲子會再次播放,一個永遠接著一個永遠,永遠地播放下去。

  時間無法滲透這份安息。我們不會保持在死亡狀態太久。一旦魯格手槍解放了我,我的出生,下一回,就會在一下心跳之間找到我。從現在算起,十三年後我們會在葛萊興再會,十年後我又會回到這房間,手中握著這把槍,寫下這封信,我的決心就和我那首有許多主題的六重奏一樣完美。如此優雅的確定感正撫慰我的心靈,在這寧靜的時刻。

  為這世界流淚

——羅伯特,〈寄自日德堅莊園的信〉,頁500~501

平靜安穩又美麗的死亡 

感覺再多說一句都會破壞這份安寧,所以我不說了,請諸君細細品味 

 

  「你的意思是,白皮膚的人種得以統治整個地球,不是因為受到上帝恩寵,而是靠著毛瑟槍?但是隱藏在這說法底下的還同樣是那個奧秘問題,只不過是套上一件借來的衣服!如果不是因為全能上主的偉大旨意,為什麼是白人拿到毛瑟槍,而不是,呃,比方說,愛斯基摩人或俾格米族人?」

  亨利點了個頭。「我們的武器並不是某天早晨突然從天上掉到我們手中的,不是舊約時代從西乃山的天空掉下來的瑪拿。在亞金科特之役後,白人的火藥科學經歷了長足改善與演進,直到現代陸軍可以在戰場上佈置成千上萬的毛瑟槍!『啊哈!』你一定會問,是的,『但是,為什麼是我們雅利安人?為什麼不是吾珥的獨腳人或模里西斯的曼陀羅人?』這是因為,牧師,在全世界所有的種族中,我們對寶藏、黃金、香料,以及統治(喔,這是最重要的,甜蜜的統治)的愛——或說是貪得無厭——最熾熱強烈、最如飢如渴、最寡廉鮮恥!這種貪得無厭,是的,正是我們進步的動力。至於『惡魔的旨意』或『上帝的旨意』,我完全沒看到。您也沒看到,牧師。我也不特別在乎。我只是很感謝我的創造主把我放在勝利的一方。」

——亨利和牧師,〈亞當・尤恩的太平洋日記〉,頁517~518

亨利超威

大家都很嗆,超棒

而且也毫不隱瞞自己戰隊陣營的慶幸

事實上這段其實也巧妙呼應到了宋咪的世界觀,這種貪得無厭的慾望就是構成資本主義社會——書中是更進一步的企業聯盟政治——的本質。因此一切都是息息相關的,沒有誰是真的置身事外。

是說之前上世界流行音樂時,老師就有提過,現在有些看起來落後的國家或地區,其實已開發國家要負很大的責任——因為就是他們的祖先把人家搞成這樣的 

 

最後一部分尤恩的獨白很不錯,但我懶得摘,太長了

我這整篇寫下來也花了我四個多小時吧,累死我也,不過整本書我認為非常值得一看,不只是因為他的手法和情節深得我心,而是那些看似巧合的呼應時都是作者別有用心的鋪陳,我覺得非常棒非常好

 

不過這邊我想稍微提一下,一般的基督宗教史觀,好像是沒有「輪迴」或「投胎轉世」、「下一生」之類的觀念。猶記當年我在美國上世界文化課時,剛好提到印度的種姓制度,同組的同學超級不能理解什麼是「下一世可能會成為更好的階級」的概念,在兩邊雞同鴨講好久後,我才發現,原來他們根本不知道/不接受所謂的「輪迴」,這概念其實是源自佛敎和印度教的中心,只不過在這本書裡,作者對輪迴的概念接近中性,認為這是種自然現象,而不像佛教和印度教認為輪迴本身是種痛苦(雖然整本書看完後,我覺得這種生生不息的感覺很痛苦),算是蠻有趣的參考點啦,讓大家參考一下

大家也可以感覺一下基督宗教沒有輪迴這種概念的衝擊,這個衝擊感大概有點類似基督宗教信徒看到這本書的感覺

 

網路上有很多人更深度的書評和影評,我只是想用一貫的自我流和旁門左道風格解釋自己看到的東西,而有些東西雖然我看到了但我不想講,因為我想睡覺了

 

就這樣吧,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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