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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這本(應該說我這陣子看的這系列作品)都是因為看到有人玩跟風時衝上去問的。

之前看囧星人的某集影片時,她有提到,如果很喜歡某個人的作品或想法,卻無法跟對方有太多時間討論時,可以問問對方「影響自己最深的十本書」書單。

不過因為我個人因素和不想給別人太大的負擔,所以我把題目改成了「最喜歡的五本書」。

一是覺得這個問題沒那麼深(畢竟影響自己和喜歡,在程度上差別蠻大的),回答起來不會太困難;二是因為,有時候影響和喜歡是兩回事,會喜歡的書有時候不只會影響自己,同時也肯定帶有一定程度的娛樂性或(對自己的)重要性。

那時候我有把大家的書單整理起來:請點我

其實收大家的書單真的很有趣,因為如果是我看過的書的話,在對方列出書單時,我就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對方被這本書的什麼地方影響,某種程度上,用書單判斷人或推算對方性格與未來走向其實要比相處後推測更容易,我除了在這個過程中找到樂趣,心底也是有隱約的驚嚇就是。如果其他人看到我的書單因此看出我是怎樣的人怎麼辦rrrrrr

 

 

這次的書其實是接在《看不見的城市》之後讀完的,因為以前沒有接觸過類似的題材,所以這本書我讀得蠻辛苦的。

我必須老實說,在整本書看完後,我還是無法理解這本書到底在說什麼

我頂多判斷/認為這本書是匯集作者與自己在某種程度上的對話(因為他談話的對象都是「他眼中」最親近的人),然而實際上這種判斷到底是否接近作者書寫時的概念,我自己也全然毫無頭緒就是

一樣就是摘對自己有意義的句子,哎呀我真該多去估狗別人的書評或心得,但說實話這種東西其實大多數不過是讀者自己的二次創作,大家都是附屬在官方下的產物,所以也沒有所謂正確與否。我也沒打算解讀作者背後的含義,雖然這樣讀書很不求甚解,但說實話,解讀到最後其實還是萬法歸到「一百人有一百種哈姆雷特」的這宗去,頂多是偏離角度的多少而已。

是說如果偏差了360°,這種情況算回到原點嗎

嗯不過那是建立在世界是平的的前提上啦

 

  以前我一直很害怕,怕這,怕那。現在還是。
  這很自然啊!不然哩?你要不就無畏無懼,要不就自由自在,你沒法兩個都要。
  但所有哲學的最終目標,就是要弄清楚如何可以兩者兼具啊,母親。
  把你帶來這世界的,可不是什麼哲學。
  她開始小口吃她最喜愛的焦糖布丁。
  
有那麼一時半刻,愛可以讓你兩者兼具,她加了一句。

——作者和母親,〈里斯本〉,頁31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愛」本身就是個那麼美好和強大的武器,還是說大家都過度美化它了?

正因為大家都靠得很近而且都自以為理解它的樣貌,所以就真的哈姆雷特了這樣?

不過這段寫得很美,能夠自由自在並且無所畏懼,那必須得是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在後支撐,才能這麼理所當然並且坦然吧?

愛大概是人類一生最難解的謎題之一,所以大家都只好把這種情況推到愛的身上,同理偶爾可以適用在「希望」上——與其說是永恆命題,不如說就是種菜市場名的概念——大家都叫那個名字,但之中到底誰是「屬於自己的真實」,這一切也只有自己能夠解答。

 

  我把她的蠟燭還給她,蠟燭還燒著,我鞠了個躬。
  一旦它們被點燃,她說,不論它們做了什麼好事,都與我們無關。
  當然,我低聲說,當然。

——作者和路人女士,〈里斯本〉,頁49

 

我在想那個「好事」究竟是不是雙關,因為中文的「這是件好事」和「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雖然都是好事,背後的意義卻相反,所以我不太確定原文是想表達哪個意思。在這裡的前後文判斷是「一件可以幫助別人的事」——或說是善舉?——不過也許以更綜觀的說法,可以解釋成「不管他做了什麼事,都與我們無關」。

我個人判斷的是這裡在暗喻孩子與父母的關係,畢竟這章是作者和母親的對話之章,而他在這邊將路人錯認為自己母親並道歉,接著又受到對方幫助,或許在情感上指稱作者還有一部分仍然依附在母親身上,接著透過這段話表達自己必須脫離母體,是為理智上的抗辯。

不過也可能是我的藍色窗簾啦,我對這種文章類型的閱讀判斷非常不在行,希望我訂的那本《如何閱讀文學》可以快點到

 

  有些事情想要修好,除了革命之外別無他法,我說道。
  那是你的主張,約翰。
  那不是我的主張的問題,那是環境的問題。
  我寧可相信那是你的主張。
  為什麼?
  那樣比較不像推託之辭。環境!什麼事情都可以躲在這兩個字背後。我相信修復,還有另一樣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東西。
  那是什麼?
  無可逃避的欲望。欲望永遠無法阻止。
  ⋯⋯
  慾望是阻擋不住的。⋯⋯。想想無底洞,想想空無一物。完完全全的空無一物。即便在絕對的空無中,仍然有一種籲求存在——你要加入我嗎?「空無一物」籲求著「某事某物」。總是這樣。然而那裡終究仍只有籲求;毫無掩飾嘶啞哭喊的籲求。一種錐心的渴望。於是,我們陷入了一個永恆難解的謎:如何從空無一物中創再出某事某物。
  ⋯⋯
  這創造出來的某事某物,沒法支撐其他任何東西,它只是一種慾望。它不擁有任何東西,也沒任何東西能給它什麼,這世上沒有它的位置!但它確實存在!

——作者和母親,〈里斯本〉,頁66-67

前面提到了環境的蝴蝶效應,大致上就是說,讓一條狗的鏈子長一點,最後可能就會影響到一個幸福家庭的建立。所以他們提到的環境問題其實是跟這個有關。

我其實沒看懂,但就是莫名很喜歡那段「空無一物」籲求著「某事某物」的氣息。就像有時候會提到「我不需要任何東西」並不代表不需要,而是「我需要『不需要任合東稀』」。雖然這樣就是在玩文字遊戲,最後會變成雞包紙包紙包雞雞隻包紙之類的東西,然而有時候把方向倒轉過來,就會發現所謂的虛無,本質上其實也是「不存在有」的狀態吧。

好吧我覺得我這段看起來比較像是在練蕭威,我對此毫無反駁,因為我的確是

 

  門外,陽光閃亮而透明,滲入隧道之後,轉變成金黃。每隔五十公尺,拱頂天花板便向外開出一座小塔,有如石造的燈籠天窗,將光線引透進來。而每一座天窗,像接力似的,不斷向遠方退去,灑落的日光宛如一到金色簾幕,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裡頭的聲響也變了。在無邊的寂靜中,我們聽見水流的舔啜聲順著兩條半圓形石渠一路通往「水之母」——就像貓舌舔水一樣,聲聲分明。
  我不知道我們站在那裡彼此對望了多久——也許有整整十五年,從她死後。
  終於,她轉過頭,咬著下唇,開始走。她走了,拜託了,約翰!她又說了一次,沒有回頭。
  她從第一座石造天窗,邁入一重接一重的連續光瀑。在她兩側,水流閃映著宛如漂燭般忽上忽下的耀眼星點。她走進了金黃光束,光束似簾幕般將她藏起,我再也看不見她,直到她重新出現在遠方的光瀑之下。她越走越遠,越遠越小。越走越不費力,越遠越顯輕盈。她消失在下一道金色簾幕的包覆之中,當她再次出現,我幾乎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屈下身,將手放進水中,追憶著隨她而去的涓涓流波。

——作者和母親,〈里斯本〉,頁68-69

 

好喜歡看大家寫光和離去的描寫,好美 

對我摘這段只是為了這種毫無理由地盲目崇拜 

 

  運動的東西既不在它所在的空間之中,也不在它不在的空間之中:對我而言,這就是音樂的定義。

——〈日內瓦〉,頁89-90

 

雖然這樣講有點壞,這可能要牽涉到存在的定義,或說「存在的證明為何」吧?

雖然我可以理解他這樣指稱的想法實際上是追至「實體概念」——當然這裡先不提物理上的可被偵測與否或內心聲音那種東西——單純就人類肉眼來說,這種定義不失為一種音樂的可能性。

當然,我並不清楚作者在這裡是否有言外之意,但若是從最表層的意義上去進行理解,這種說法或許能夠給音樂賦予某種哲學上的定義也說不定。

但是,照他這麼描述,似乎很多人類肉眼不可見的東西都可同等套用至這層敘述裡,只不過因為科學的發達導致這種東西被固定下來後,成為一層僵硬的圖像或科學表象(聽覺可轉化成音波、嗅覺可轉換成氣味分子,甚至連靈體一類的東西也可被歸類到電波或次元的不同),造成很多可供想像的空間似乎都上了鎖,找不到門,也開不了窗。

但是若單純就哲學或文字上的詩意,還是能到那邊去的,雖然說到底,這也是一種文字遊戲吧 (突如其來感到厭世

 

時隔太久,我現在翻閱我好多標籤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究竟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

但我想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把東西放到這麼後面才看吧,因為這本書超難懂啊可惡

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系統性地上這種文本解讀或英美文學導論的課程啊?我ㄉ母校說好聽點是專注在自己的專業上,講難聽點就是通識教育爛得跟屎一樣。(等等,還是說這種東西已經不是通識教育的範圍了?

 

 

  有一次,一名酒鬼開始咒罵我,要我帶著我該死的嘴巴滾出他的視線,我突然控制不住就哭了。肯用手臂圈住我,直接把我帶到街上。街上沒半盞燈光。那是戰時的倫敦。我們靜靜地走了很長一段路。如果你非哭不可,他說,有時候你就是忍不住,如果你非哭不可,那就事後再哭,絕對不要當場哭!記住這點。除非你是和那些愛你的人在一起,只和那些愛你的人在一起,若真是這樣,那你已經夠幸運了,因為不可能有太多愛你的人——如果你和他們在一起,你就可以當場哭。否則,你只能事後哭。

——肯,〈克拉科夫〉,頁104

 

簡而言之,大概就是,「你的傷痛只對愛你的人有意義」。其他人正因為不愛你,所以他們在傷害你時,根本不介意到底會發生什麼事,甚至可能會因此沾沾自喜!或者頂多感到困惑而已。

而人之所以被傷害,大概也是自己給了他人傷害自己的能力——因為重視某個人,所以在被傷害時就會特別痛苦。

想起我大二時上聲樂課出於不明理由大崩潰,馬的我上二十分鐘就開始哭,哭到沒辦法唱,逼得老師無法再教下去,只好換其他團員,結果我就在門外哭了一個多小時,完全停不下來。

當時真的覺得自己很像中邪,不過後來仔細回想起來,那大概只是我對於一對一上課的陰影發作(有沒有PTSD我是不清楚,但我之所以會放棄走音樂演奏,很大一部分跟我無法承受和老師一對一的壓力有關),自己的求好心切到了一個極致後,就整個人崩潰掉——明明老師其實也只是說我某個技巧一直發不出來很莫名其妙——然後把整個場面搞得很難堪。

還好當時我有愛我的團員陪我,雖然很對不起他們,但同時也是很謝謝他們啦(隨便結尾

 

  嗯,他閉上眼睛,你把湯準備好,端上來,然後在每個碗裡,放一顆全熟的白煮蛋,熱的。記得要在碗旁邊擺上湯匙還有刀子。把蛋切成一片一片,和著綠色的湯一起吃。那種融合了蔬菜的尖銳酸楚與雞蛋圓潤舒適的滋味,會讓你想起某件非比尋常的事情,某件杳然遠去的事情。
  家嗎?
  當然不是,甚至對波蘭人也不是。
  那是什麼?
  是倖存,也許吧。

——肯與約翰,〈克拉科夫〉,頁111

 

就跟我國——嚴格來說還沒建國or也可說已經滅國——一樣,活在混沌不明的狀態裡,說些家和國和土地可能都太遙遠,歷史不完全,所有人都精神分裂,我們都只是倖存者,最普通的那種。

雖然偶爾能夠感受到悵然與不安,更多時候則被困惑佔據,但心底也是明白或許我們的苦難大概也沒有真的大到那種程度,代價不過是無法完全挺直的背脊,比起那些鮮血鋪成的道路,我們還可以勉勉強強安慰自己說:或許我們還是幸運的。

只不過,再怎麼(假裝)處之淡然,心底某個角落的確是有著傷痛存在的,不論哪一方都抱有著只屬於自己的傷痛——由很多自己和前人的靈魂所造就出的傷痛——於是我們都成了倖存者,遺忘很多不得不忘記的事情才能活到現在 

 

  我起得很早,很早。我想,我把窗戶關上,是因為在每一個新的一天來臨時,我需要某種保護。因為有些時候,我需要平靜的清晨,這樣我才有辦法去面對它。每一天,你都得決定不讓自己被擊敗。

——約翰,〈伊斯林頓〉,頁141

 

就跟我每天起床時都想著自己怎麼還活著一樣 (不一樣

 

  創作藝術的能力伴隨著對藝術的需求而生;它們手牽手一起抵達。

——約翰,〈亞克橋〉,頁157

 

這句話出自藝評家筆下真有趣 

不過老實說也沒錯啦,先論有再來討論好壞,即使所謂好壞在現今不過是有意識炒作/操作下的產物,不過若單純將這句拉出來看,看起來的確挺公正的。

要我說的話比較像是反面版的「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

 

  我們的悲傷,像是滿月之犬的瘋狂嚎叫。

  基於不同原因,我們兩人都認為,風格必然與帶點希望活著有關,而你要不是活在希望中,就是活在絕望裡。沒有中間路線。

  風格?一種確信的輕盈。排除某種行動和反應的羞恥感。一種確定的優雅比例。相信在任何事物裡都可尋找和找到某種旋律。然而,風格是脆弱的。它來自內在。你無法從外面得到它。風格和流行或許做著同樣的夢,但他們的創造方式截然不同。風格是關於看不見的承諾,正因如此,它需要一種忍耐的才能,一種對於時間的自在,它也會反過來助長這種才能與自在。風格非常接近音樂。

  ⋯⋯

  那麼,為何嚎叫?風格來自內在,但風格必須從另一個時代借來保證,然後將保證借給當下,而借貸者必須留下另一個時代的典當品。熱情的當下太過短暫,短到無法產生風格。貴族氣的莉茲從過去借貸,而我,則從革命性的未來賒取。
  ⋯⋯

  然而,當我們深深望進彼此的眼睛,蔑視著蘊藏其中的危險時——我們對這危險知之甚詳——我們也都理解到,那些借來的時代只是一種虛妄。這就是我們的悲傷。這就是夜犬嚎叫的原因。

——約翰,〈浚河與清河〉,頁195

 

所以就是一場源源不絕的金錢遊戲。只不過這裡的貨幣單位是看似有憑有據的「知識」(說白了點就是「藝術評論所需的知識」),然而所有的知識都建構在前人的地基,而自己今天根據前人地基所推導出來的建築,勢必得要成為後代的墊腳石——所以這一切其實都是根源並發展在虛無之上。

會知道這些,大概就是有幸讀過(和聽人家抱怨過)藝術史的評論基礎。第一次聽人家分析某些藝術作品時,覺得很有趣又很厲害,但當時將我們當作發表演練對象的朋友卻表示無奈,畢竟他們系上培養的方向並不是天馬行空的解讀,事實上,藝術評論必須築基於非常紮實的知識系統裡。他們不被允許擅自提出新解,必須旁徵博引許多前人的評論結果和背景資料,才能小心翼翼(並且要語帶保留)地在書袋中,偷偷地摻入自己的想法。若是做得太明顯,還會被老師揪出來作廢。

並非指責背景知識的建立和佐證不重要,只不過若是這之中的哪一塊磚擺歪了(又或者,因為大家都為前人馬首是瞻,所以若是最早的那塊磚歪了,是否後面的這一切都只是評論家的南柯一夢?),那麼這些引為教條/原則的一切,是否就成了虛幻的泡影?

 

然而這樣一代接一代,試圖在傳接前人攤子(先不提好或壞)的行為,放在今日來看,說好聽點是保險業,講難聽點就是老鼠會了。

而這不是虛妄,又能是什麼?

 

  一起殺戮可能激起短暫的反作用,引發第二場混亂,但很少導致懊悔。我很懷疑,當漢斯在如今結著苦果子的蘋果樹旁遭人從頸背射殺時,是否真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掙扎。四名男人把他抬進森林,埋了。他的屍體因為村民懷疑他或許並非敵人,而得到善待處理。

——約翰,〈浚河與清河〉,頁209

 

這裏必須前情提要一下:有位逃離德國的十八歲陸軍,漢斯,想加入波蘭游擊隊。原本村裡的大家都同意而且他也順利地在村里開始發展,結果某天村裡的人突然就決定要殺了他。

原因或許有很多種(書裡列了三個理由),但真實的理由其實只不過是,那是二戰期間,而德國軍隊正在屠殺他們的人。

 

會摘這段,是因為最後一句的故事張力很大而吸引我——雖然它並沒有/不會有後續——他們選擇善待屍體,懷疑的是對方或許並非敵人,然而最終的結果卻仍是他的死亡。

 

這種強烈的反差衝擊感 

實際上自私無比,卻又在自私的縫隙之間保留了一點點光芒 

他們盡了全力,卻也只能給予這樣的結果,可說是仁慈,但也殘忍無比 

 

雖然說到底就是戰爭讓一切只能如此無奈,而這個故事本身無法評斷善惡,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混沌與矛盾 

與其說我看見了世界的真相,不如說我是看見了虛偽的仁慈/殘忍之下,也包含了同樣等級的殘忍/仁慈。

這世間的一切都是一體兩面,端看你是否有辦法同時窺見而已 

 

 

  到處都有痛苦。而,比痛苦更持久且鋒利的是,到處都有懷抱期望的等待。

——約翰,〈浚河與清河〉,頁264-265

 

無須多言,諸君請慢慢品味 

 

大致上就是這樣,其實我還有很多東西有貼標籤,但即使我反覆讀了標籤周遭的書頁試圖回想起當初到底被什麼東西觸動,那些當下感受到的東西卻已經是毫無保留地離我遠去了。

 

雖然有點可惜,但對我而言,讀這本書讓我回想起高中寫數學的時光,要說完全沒有得到樂趣是騙人的,但我完全無法理解題目、不明白為什麼該這麼解、更不能搞懂為什麼答案是這樣(或說我根本抓不到答案)

我資質駑鈍,我被當,我考零分

 

我到底從這本書身上得到些什麼?

大概就是,如果之後有機會能明白怎麼讀這種書的話,至少我知道該從何找起

 

 

整本書我最喜歡的就是123頁開始的水果描寫,我這個人很簡單,有食物的地方我就給讚——我對於描寫食物背後伴隨而來的記憶很是著迷,又或者只是單純描寫食物美好,我也很愛——原因大概是,對我而言,食物是種源自本能的渴望,又或者是種堅韌的力量。

 

只要還能吃飯,也許就能多活一天。

好啦書本心得先到此告一段落,我短時間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去借書來看呢

 

就這樣啦,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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