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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Captain America 2: The Winter Solider (美國隊長2:酷寒戰士)

配對:Rumlow/Bucky

分級:NC-17

Tag:男男性行為描寫有、血腥有、角色死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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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Rumlow差點把Bucky拐到手,一次他沒有]

 

 

「嘿,Winter Soldier,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酒吧喝一杯?」

……

「要還是不要?別一聲不吭,也不要那樣瞪我好嗎兄弟。」

……不。」

 

Shit你們他媽再笑我下次搏擊場就來陰的!」

Rumlow你剛剛吃鱉的表情真他媽好笑,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傭兵就這樣拋下你走了,好像你去求他跟我們一起來喝酒一樣,哈哈哈哈哈!」

「我只是看他一個人坐在那看起來挺他媽寂寞的,fuck你們再笑我就打斷你們鼻子!」

「來啊來啊誰打斷誰還不知道!我賭我自己50美金!」

 

==

 

RumlowWinter Soldier 已經在搏擊場打了半個小時。Winter Soldier出拳不像Captain America那樣力求身體動作精簡並能快速癱瘓敵手,他憑的是大量迅猛又粗暴的動作,搭配上靈活又有極大推進力的左手,平時在搏擊場少有敗績的Rumlow這次可吃了不少苦頭。

「只用左手,Solider,我們要監看你的單臂使用承受狀況。」搏擊場邊緣的喇叭傳來技術人員的聲音,Rumlow嘖了一聲後用右臉再一次迎接了對方的左拳。

 

出過三四次任務後,沒有人敢小看這個不知來頭的傭兵。技術人員和上司很重用他卻也不與他交談,每次任務結束後,Rumlow他們也只敢遠遠看著滿身鮮血與殺氣的這個人,不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有勇無謀地與對方說話。

應該說不交談是出於一種原始的恐懼,尤其是不得不與他接觸的技術人員們。但是只要他們躲在監控室裡面,豪無人性的那一面就會顯漏出來並且極盡所能地提出各種要求。

 

「碰!」Rumlow成功摔翻一次難得不是穿著任務衣的Winter Soldier,今天的對方穿著類似病人服的寬鬆大衣,但沒有人會認為對方是身體不適才會穿著這種衣服。

 

他們對這個傢伙一無所知,背後總是偷偷叫他面罩男或殺人機器。因為他們只知道他每次出任務時總會戴上差不多款式的面具,還有只要命令一下絕對格殺勿論的性格。直到上一次出任務後,他們才知道,原來面罩男的左手並非在外層包裹了金屬加以強化,而是那本來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金屬手臂

 

今天同樣難得沒有戴面罩的面罩男手腳俐落的一個翻滾避開了Rumlow的後續攻擊,偏長的咖啡色頭髮黏在他的臉頰和額頭上,眼神和往常一樣──專注,但沒有生命力。過多的汗水沿著他的脖子流下,好像這樣才能證明他還是個生物而非機器。

 

會知道那條手臂是純金屬的原因其實很複雜,但總而言之就是在任務的最後Winter Soldier帶著只剩下半截的金屬手臂出現在集合處,身上的血污比平常還要多,他們看見了手臂斷面秀後才知道那條手臂是金屬實心的,但這並不妨礙面罩男完成任務,只不過讓他比平常預訂的結束時間還要晚了幾個小時才出現在集合地點。

當然Rumlow後來聽取報告時知道了Winter Soldier搞丟半條手臂的原因,只不過那實在有點複雜所以他聽完就忘了。

 

Winter Soldier在一連串的躲閃之後試圖用右手還擊,卻馬上得到喇叭傳來的一句喝阻,僵了一秒的空隙Rumlow當然沒有放過,他扣住幾乎汗濕了全身的男人並再一次狠狠地將對方壓倒在地,然後滿意的聽到一聲悶哼。

 

「今天Winter Soldier的手臂需要實戰演練來確認機能,請派出一位能不那麼快被打倒的士兵讓他練習。」技術人員今天早上來到傭兵練習室對他們提出了要求,Rumlow身為隊長當然是在第一時間就被隊員們賣出去承受這項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Soldier,你沒有被允許停下動作,請你用左手反擊,現在、馬上!」聽到這句話的Winter Soldier 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瘋狂的掙扎起來並成功地擺脫Rumlow的壓制,站定後卻沒有馬上展開反擊,Rumlow同樣喘著氣,但是Winter Soldier滿頭大汗以及極速喘氣的狀況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Soldier,攻擊,」喇叭的聲音很無情,「在神經連結的線路完全斷光前,你都應該還能夠最低限度地操作你的手臂,你必須習慣這種痛楚。」

 

Rumlow,麻煩你盡全力攻擊他的左手,我們這次主要想要測試他的手臂連接系統。」技術人員敷衍般的吩咐了Rumlow,然後轉頭只對穿著病人服的Winter Soldier說:「忍耐不要殺人。」

 

Rumlow這才恍然大悟對方今天攻擊的手段為何不像以往那樣具有攻擊性,原因出在技術人員的那句話並不單單只是要求Winter Soldier別殺了自己,而是忍耐痛楚,然後盡可能不要殺人。

這群只敢躲在螢幕後面監看的膽小鬼,Rumlow咬牙。雖然他生氣自己被看作能夠簡單被殺掉的對手,但是他同樣生氣隊友遭受技術人員這樣的對待。

在傭兵的戰場上,獨自一人的行動只會招致毀滅,他們雖然隨時抱有死亡的準備以及殺死任何人的決心,但若是互相掩護能夠多活一人,他們同樣不會拒絕隊友的協助。殺人並不是他們的興趣,折磨也不是。

 

「嘿,」他噓聲,吸引對面那個正在忍受極大痛楚的人的注意力,「你告訴我怎麼做,我快點把那條線路弄斷,你就不用繼續打了。」

Winter Soldier本來因為痛楚而空洞的眼神開始聚焦,但是皺起的眉頭看起來十分困惑。「監聽的麥克風收不到這種程度的音量,我上了,你等等告訴我怎麼做。」Rumlow說完就衝上前撲向握著左臂站立不動的男人,重新將對方壓制在地的過程中,他聽到一句很輕的:「手肘上面的第二個關節。」Rumlow用盡全力往那個關節處砸下拳頭,聽見底下的人傳來一聲極其明顯的抽氣聲。

 

「謝謝您的合作,Rumlow,今日的測試已經結束。Winter Soldier請到技術室修復。」喇叭傳來的聲音還是冷酷的,但是Rumlow可以感覺到Winter Soldier放鬆下來,即便觸手就是滿滿的冷汗。

他拉著身穿病人服的Winter Soldier起來,這才發現對方的氣色的確糟糕。Rumlow拍了拍Winter Soldier的右肩,說:「保重。」接著抬腳離開。

在關上門前,聽到另一個聲音說:「謝了。」

 

站在關上的門外,Rumlow有些呆愣,剛剛緊張時沒有想太多,但是原來Winter Soldier的聲音是這麼有人性的嗎?

他無法克制自己上揚的嘴角,雖然自己身上也一堆傷並且痛的要死,他還是回了一句:「沒問題,兄弟。」

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聽得見,自顧自回完話就離開了。

 

==

 

Winter SoldierRumlow一身便裝出現在酒吧時,其他隊友的表情簡直不能更精彩。

Rollins雙手攤開,嘴型誇張卻無聲地喊:「你搞什麼?」

Rumlow揮了揮手要對方別煩自己,神情複雜地和Winter Soldier一起坐下。

 

這次的任務不好過。本來只是劫持某幾個高官政要的孩子做為威脅,沒想到今天收到的命令是將所有孩子就地槍決掩埋。

也許這也超出了Pierce一開始的計畫(因為剛開始他除了要求看緊孩子們並且沒收所有科技用品外,還要求了必須善待他們),Rumlow等人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要對孩子下狠手。經過一個多禮拜的相處,他們已經跟孩子們混得很熟,Rumlow甚至還教幾個孩子打橋牌,被這群天資聰穎的孩子贏去不少以巧克力做成的籌碼。

然而,當他們剛在門外商量完該怎麼進行,旋開門把後就接觸了直衝鼻腔的血腥味。他們沒有任何人聽到一絲動靜,更沒有看見Winter Soldier進入房間的身影。

 

迎接他們的,是散落一地的孩子們的屍首,還有站在房間中央的他。一如往常,全黑的任務服,還有幾乎將整張臉都遮住的面罩。

 

All clear。」這是他唯一講的一句話。

 

不得不說,他們都不能接受(因為他們甚至考慮過偷偷將孩子們送出國之類的計畫),更不能接受一臉冷靜鎮定的他。

他們埋葬了那群孩子的屍首(傷口很俐落,他完全沒有猶豫),在回程的車子還有飛機上,大家連一個目光也不願意落在他身上。他本人倒是對此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又像個機器了。

Rumlow第一次懷疑或許Winter Soldier的名字是在描述他的性格。

 

然而這個疑慮在他準備出門時打破了。

他看見Winter Soldier還穿著任務衣,一個人坐在光線明亮的餐廳裡,手裡握著一個裝滿了牛奶的玻璃杯。

少了那個面罩,Winter Soldier的表情看起來很空蕩,他垂著頭,眼神落在他自己的靴子上,彷彿那雙靴子能帶給他生氣一樣。

 

Rumlow拉開了Winter Soldier旁邊的椅子,「嗨。」他說。

對方只是把頭抬起來,眼神沒有對上焦點,默許Rumlow坐在他眼前,沒有接話。

 

他們兩人就這樣共享了整個餐廳的沉默十分鐘,然後Rumlow起身,覺得自己有點傻。「……我們會在城外的的木桶酒吧,你隨時都可以加入我們。」

當他轉身時聽見對方的聲音說:「我不被允許在任務以外的時間出去。」Rumlow回頭看向對方,聳聳肩說:「我能處理。」

 

所以當Winter Soldier穿著襯衫還有合身的牛仔褲(其實那件褲子本來是寬鬆大件的,只是他沒想到Winter Soldier的身材會比他結實那麼多)頭戴了一頂有點破爛的鴨舌帽,偏長的頭髮在腦後紮成了一個小馬尾腳踩著布鞋,跟在Rumlow身後出現在酒吧時,其他的小隊員們都對此感到無比震驚。

 

「去你的,Rumlow,你把那個殺人機器帶過來做什麼?」Rollins噓聲抱怨著,「看見他我就不舒服。」

Rumlow瞥了Winter Soldier一眼,後者只是自己一人默默喝著自己的第三杯啤酒,沒有試著和任何人交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帶他來了。」Rumlow隱去他們在餐廳的片段,沒有想要解釋什麼。

Rumlow其實是有點擔心其他人對Winter Soldier的態度會不會造成壓力,或者那個已經續到第五杯啤酒的人會不會因為心情不好而在酒吧裡大開殺戒之類的。

當然他們在一個小時後就把所有擔心都拋進大西洋裡,酒精真是人類最好的精神麻痺兼亢奮劑。

 

「第十一個!讓我們來看看這傢伙的右手是不是和左手一樣無敵!」隊員們起鬨著和Winter Soldier玩起腕力,酒吧的其他客人們也加入,賭注下的越來越高,後者只是來者不拒一個個扳倒,然後到第二十一個人才敗下陣來。

雖然他輸了,但是歡呼聲仍然響徹了整間酒吧。和他一起出過任務的幾個隊友紛紛摟上他的脖子並且拍胸叫好,已經喝紅臉的幾個人甚至站上了比賽桌開始唱歌。Rollins拍了拍Winter Soldier的背,大笑並歡呼,然後一手拿著啤酒作勢要跟對方碰杯,Winter Soldier用左手舉起杯子輕輕地碰了一下。

「做得好!」Rollins紅著臉大笑,剛剛下賭注時他贏了不少,「你…………」你了半天後,才轉頭問坐在吧檯地Rumlow:「這傢伙叫什麼名字?」

 

Rumlow愣了一下,回答不出來。Rollins沒有得到答案,已經有些醉態的他轉頭,在Winter Soldier臉龐邊吐著酒氣問:「你,嗝,叫什麼名字?」Winter Soldier本來已經放鬆下來的表情又在一瞬間充滿警戒,「我不知道,我只有代號。」他說。

Rumlow發現Rollins和開始全身僵硬的Winter Soldier之間的氣氛冷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憑著幾分酒意,他也上前拍了拍Winter Soldier的背。「Winter Soldier這個稱呼太長了,既然你打敗那麼多人,不然我們叫你國王好了。」

Rollins歡呼。他沒有等Winter Soldier回覆,就站上了桌子宣佈腕力之王的暱稱是國王,接著整個酒吧就開始歡呼並且恭迎國王的降臨。Rumlow大笑,拖著明顯不知所措的國王到酒吧坐下,向酒保要了一人一杯威士忌。「敬國王。」他說,然後抓著對方的手來了一下響亮的敲杯聲。

整個酒吧被他們鬧到很晚,天快亮時,RumlowRollins還有國王圍著一個小圓桌聊天,話題已經飛到外太空並且遲遲沒有回到地球的打算。

 

「我打賭,你,沒有,跟女人,嗝,上過床。」Rollins搖搖晃晃地指著Winter Soldier,「甚至,沒有、嗝、沒有接過吻。」說完就自顧自笑起來。

Rumlow同樣在一旁笑著,看著有點困擾卻放鬆下來的Winter Soldier很新鮮又很有趣,「我賭,沒有接過吻!」他和Rollins一搭一唱,後者還抱怨這樣賭局就不能成立等等。就在這個時候,被取笑沒有接過吻的那個人用極快的速度伸出左手,一把抓住Rumlow的領口,兩人的距離一口氣拉近,然後──

 

Rumlow眼前突然出現了放大數倍的Winter Soldier的臉,接著唇上傳來了濕熱的柔軟觸感。

 

Fuck.

 

Fuck that.

  

「簡單。」當Rumlow回過神來,Winter Soldier已經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我賭Rumlow才是那個沒有接過吻的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

Rumlow對後續他們怎麼回到基地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他滿腦子都是唇上依稀傳來的熱度,還有那抹很微小但是他確實看到的,Winter Soldier的微笑。

 

驕傲猖狂,不可一世,但是充滿了吸引力。

 

Fuck thatRumlow發現自己的下面硬得發痛。

 

==

 

Rumlow回過神來時,冷汗已經浸濕了整個後背。他猛然回頭,確認這間灰暗的檔案室沒有任何人探頭探腦,而手上這份散發著潮濕味道的紙張也沒有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翻閱過。

他小心翼翼地重新閱讀起來。但是,隨著讀進腦海的內容越多,他的手就越發冰冷。其實他早已沒有必要再看一次,所有的內容已經在過去的一個小時內被他反覆閱讀多次,他知道每一個詞後面的介詞、每一個句點後的開頭會是什麼。但是即便他認得裡面所有的字,組合在一起卻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應該說,他不能理解這些文字所描述的那個對象。

他並沒有準備好要面對這些資訊。太多,太沉重,而且──Winter Soldier嘴邊那抹微笑至今仍然會在Rumlow鬆懈的時候鑽入他心底,然後讓他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很痛。就連他都被那些文字傷得幾乎無法嚥下口裡的苦澀,Rumlow 實在無法想像那個人是怎麼親身體驗了這些紙上所記載的一切。

Rumlow深吸好幾口氣,將資料放回資料櫃裡。他不能帶走任何東西,不能讓「他」能想起來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附在資料夾裡那張微笑著的照片因為Rumlow手指過度顫抖而緩緩落地,當他撿起來的時候,一股電流透過這張紙片傳到他的心底。

 

他親吻了那張照片裡的James Barnes

 

 

「嘿,James。」Rumlow對著Winter Soldier剛沐浴完的背影喊道。Winter Soldier裸著上半身,原本正在擦拭頭髮的動作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一樣,接著才轉過身。「你叫我什麼?」他說。Rumlow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看著Winter Soldier說:「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在叫你?也許我是在叫第三小隊的James。」

 Rumlow! Who the hell is James?Winter Soldier拋下了手中的毛巾,他用單手拎起Rumlow的領子。這是Rumlow第一次看見他失控。

 Rumlow的胃緊縮了一下,看著Winter Soldier第一次出現恐慌情緒的雙眼,他幾乎要因為內疚而全盤托出一切。「我不會告訴你,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他直視Winter Soldier的眼睛,「然後沒錯。James是你的名字,但是如果想知道更多,你就要答應我的條件。」他雙手指甲幾乎要將自己的手掌心掐出血來,但是Rumlow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盡量顯得不莊重而且輕鬆。

 Winter Soldier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放開拎著對方領子的右手,「條件是什麼?」他問。

 「我沒和男性上過床,我想試試。」Rumlow回答。「反正你現在也在我的房間,不如就在這裡?」講完以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音調不自然地高昂起來。

他興奮了,對著一個失意而且被操縱多年的可憐士兵興奮了,而那個人正在考慮是否接受自己的上床提案。

他感覺到自己的可悲,然後又說服自己沒有關係,因為他會很溫柔地對待他。

 

很溫柔地。

 

 

Rumlow抓著Winter Soldier的頭髮,強迫對方的頭仰起,並且吞下更多自己的陰莖。Winter Soldier跪在地上,往上仰著頭,眼睛緊閉而眼角時不時有淚水滑落臉龐,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因為被陰莖塞滿了口腔而噎著,雙手放在Rumlow的膝蓋上微微抓握著,留下了紅痕。

Rumlow抓著Winter Soldier的頭髮前後移動著,感受自己被對方的口腔包覆,「對,很好……吸一下前面、對、對,很好。」他原本抓著Winter Soldier的右手往下滑,滑到後頸處,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捏,「可以了,James。」他說。

 Winter Soldier迷茫地抬起頭,眼裡都還是滿滿被噎出的淚水,鼻子紅紅的,雙眼也紅著,嘴角還掛著來不及咽下的口水以及精液。「結束了嗎?」他問。「還沒,James,還沒有結束。」Rumlow回答他,將已經開始對James這個名字有所反應的Winter Soldier拉上床。

 「第三個情報,你是美國人。」RumlowWinter Soldier在單人床上躺下,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然後將自己的唇貼上對方的。

 

一個動作換一個情報。

第一個是看對方自慰,換來「你以前是個士兵」這個情報;第二次是要求他擴張自己的後穴,雖然這個動作最後結束在他脹紅著臉、手指只能插入但是無法抽插出水聲、幾乎哭出來的情況下,Rumlow還是很大方地給出「你並非生來殘廢」的這個情報,然後更加慷慨的幫助對方完成擴張。

 James,我等等會在你的裡面,」Rumlow扶著自己又硬起來的陰莖,龜頭示威性地在洞口磨擦著,一隻手安撫地在Winter Soldier的後頸摩梭著。「別太僵硬,我不想傷了你。」

Rumlow進入的時候,Winter Soldier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他的雙手扶著Rumlow的肩膀,兩手都忍不住掐進肩膀的肌肉裡。然而,Rumlow沒有理會Winter Soldier的行為,他專心地抬起對方因為大量訓練而緊實的大腿,手掌掐揉著彈性極佳的臀部,留下一道道紅痕。拇指略微在洞口附近向外拉扯,讓自己能夠進入得更順利一些。

Rumlow完全進入後,他鬆了一口氣,伸手撫開Winter Soldier額際的髮絲,這才發現對方的額頭滿滿都是冷汗,被緊緊攀著的肩膀後知後覺傳來了一絲痛感,他藉著透過窗戶的月光,隱隱約約看見Winter Soldier緊閉著雙眼,滿臉都是痛楚。

 

一如那天他陪他做手臂訓練時,他被壓住然後打斷神經的那個表情。

 

他無法控制地又硬了幾分,幾乎是同時間就聽見了身下的人傳來極細微地悶哼。「抱歉,」Rumlow吻著Winter Soldier 的髮際、眼皮、嘴唇、耳垂、鎖骨,「做的很好,等等給你兩個情報,先記著,James。」

 

然後他開始動作。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Rumlow的眼睛無法從他們的連接處移開,即使他神經最密集的那個部位正在對方最柔軟濕熱的地方進出著,他還是著迷地看著洞口處的嫩肉,隨著自己進出而微微翻出然後再吞噬進入那個地方。

……唔!」就在他某一次特別猛烈的插入時,原先只是忍著聲音的Winter Soldier悶哼了一下,「嘶啦」一聲,金屬手臂撕毀了一部分的床單,接著他馬上用右手摀住了自己的嘴。

Rumlow這才發現,原本Winter Soldier軟著的陰莖已經微微勃起。他看了一眼對方,發現原先一副視死如歸表情的Winter Soldier,現在胸口已經染上了潮紅,眼睛也不再是死氣沉沉的,反而在黑暗中閃著情慾的光芒,眼角勾著一點點誘惑。

 

那是James Barnes的雙眼。

 

當他回過神來,Rumlow已經狠狠吻上對方。他掐住James的下巴,強迫對方打開唇舌與自己交纏,極自己所能地挑逗對方口腔內每一個地方,當他發現每當自己舔過對方口腔上顎,那個緊緊纏住自己陰莖的地方便會抽蓄一下時,他便色情地纏著那塊地方舔弄,然後下體開始狠狠抽插著,左手則握著James的,替他手淫。

Winter Soldier,應該說James,他無法克制的喘息出聲,在每一次Rumlow撞擊、他的陰莖撐開自己的肉穴黏膜進入最深處時,苦悶地哼聲會帶上極致的愉悅。

 James的前列腺液滲出得越來越多,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聲,他攬上Rumlow地肩頭,讓身體隨著撞擊而搖晃,每一次只要Rumlow的陰莖摩擦過他肉穴的某個地方時,他就會用壓抑、帶有哭腔的聲音低喊著:「Rumlow。」充滿涼意的金屬和滾燙的手掌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地撓著Rumlow的背,卻很克制地不劃傷對方。

 

然後Rumlow就會給他一個吻。

 

Rumlow的陰莖已經脹大到不行,每次抽插都會帶出白色的泡沫還有一些精液時,他停下了動作。Rumlow一手掐著James的大腿強迫對方高舉,另一手則握著對方已經徹底溽濕的陰莖,他強迫式地打開了對方的身體,並著迷地看著所有他在James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有他們相連的那個部位。

因為許久沒有動作,James睜開充滿水氣的雙眼、眼眶紅著,用因為情慾而沙啞的聲音問:「……Rumlow?」尾音上揚,語氣柔軟。

 

Shit. Shit. Shit.

 

Rumlow感覺到那一聲叫喚順著他們兩人的連接處、伴隨肉穴收縮的快感沿著尾椎一路奔向腦海,幾乎麻痺了他所有的思考空間,但是發熱的眼眶強迫他收攏思緒才能夠不流下眼淚。「James,」Rumlow脫口而出,「Brock,叫我Brock,我可以再給你兩個情報。」

 

這不是個困難的要求,但是James為了這個要求,被折磨得幾乎沒辦法下床行走。

 

「不對!」原本溫柔的Rumlow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改將James面朝下壓進床鋪裡,粗暴地抓著對方的頭髮並將人拉向自己,從肩胛骨到腰再到臀,三者之間連出了一個美麗的曲線。當James吃痛想要反抗時,後穴就會被狠狠撞擊到最深處,他就只能張著嘴喘息然後流下眼淚。

Rumlow瘋了。

他在James的身上啃咬著,耳垂後頸和肩膀,另一隻手則伸到前方拉扯James的乳頭。前面兩次射精時,Rumlow並沒有注意到乳頭,但是隨著動作越來越失控,他開始搓揉對方乳頭時,意外聽見James發出了拔高好幾度的呻吟,然後聽見了求饒聲。

「不、啊、啊……慢、慢一點Brock……」「錯誤答案。」「唔嗯、啊、不……

他粗暴得簡直不可思議,但是唯有在他啃咬到James的左肩連接金屬手臂的地方時,他的動作會放緩,反覆舔拭傷口,接著James會因為快感而忍不住喃出「Brock」,Rumlow就會再瘋一次,念著:「Wrong。」並把身下的人往死裡操。

 單被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有James悅耳的抽咽聲。

Rumlow知道自己過火了。他一面抽插著,手裡抓著對方的命跟,拇指不斷摩娑著James的馬眼還有龜頭,卻總是在James臨近高潮呻吟時的最後一刻,稍微用了點力抓住對方並狠狠堵住出口。

 

Winter Soldier或許對疼痛很有忍耐力,但是對性愛的忍耐力卻趨近於零。

 

James的宣洩口被堵住,後穴仍然持續接受著來自Rumlow的撞擊,每一下、每一次進入、每一次的肉體撞擊,都讓他無法克制地嗚咽出聲。他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更不明白Rumlow尋求著什麼。他只能啜泣著反覆喊著Rumlow的名字,完全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方。他就像是野獸一樣,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做出反應,如同Rumlow一般。

這世界上不會有比這個更美麗的畫面讓他銘記在心了,Rumlow一面抽插一面看著眼前的景像,心裡這樣想著。

那個曾經拒絕他、強大到幾乎不像人類、脆弱到彷彿六歲孩子的Winter Soldier,現在是他一個人的James──後穴插著他的陰莖,體內留有他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是他啃咬或吸吮出來的痕跡──他占有了這個美麗的人,而這個人依靠著他,呼喊他的名字以求宣洩。

 

他又開始了手上和身下的動作,本來幾乎止住啜泣的James終究忍不住地被操出哭聲。整個房間除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外,還有Rumlow進出時帶出的淫靡水聲、替James手淫發出的黏穢聲、單人床搖晃的聲音。

汗水與淚水滴落在已經破破爛爛的床單上,混著精液染出一塊塊小水漬,情色地彷彿性愛影片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James胡言亂語並且呻吟著,還有時不時出現的抽泣聲,夾雜在一大堆意義不明的求饒聲之中,只剩下那一次次的RumlowBrock

Rumlow突然就心軟了。他靠近James的耳旁,這次他不再堵住對方的出口,他將James拉起,兩個人跪在床上,散著熱氣還有滿是汗水的身軀緊緊貼合,Rumlow專心掐揉對方全身上下的每個角落,放開原本抓著對方命跟的手指,然後掐著對方的下巴和自己接吻。

 

「你的、唔、全名、是……James Barnes……」在吻跟吻的空隙之間,Rumlow斷斷續續地供出情報,他不在乎Winter Soldier聽到這些會有什麼反應,他只想好好地跟身下的人做愛,然後撫摸他、親吻他、疼他、愛他。

 

對,愛他。

 

Rumlow的進出越發猛烈,情報資訊也越來越不清晰。他們滾回床上、滾到地上、站立在門邊、在浴室溫暖的熱水底下……James被操幹到腳軟時,Rumlow只是把他壓回床上再來一輪新的進攻,像著了魔一樣地聽他叫、聽他哭、聽他喊自己的名字,然後發狠的繼續幹他。

James整個人在他身上軟倒暈厥後,Rumlow才終於停下所有的動作,筋疲力竭卻不忍心將對方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James喃了些甚麼,Rumlow沒仔細聽,他覺得自己整顆心泡在蜜糖裡,懷裡抱著James(雖然對方重得要命),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人生富有起來。

這份感覺只持續到他聽清楚James說了什麼為止。

 

Steve。」James唸著那個名字,聲音中滿是剛剛Rumlow尋求但是沒有出現的情感。Rumlow全身冷了下來,除了憤怒外還有另一個原因。

 

他知道那個Steve是誰,但是他並沒有告訴James這個名字。

 

==

 

那晚就像場夢,而隔天Winter Soldier的反應回歸冷淡,Rumlow嘗試性地試探他關於Steve的情報,只被回了一個凌厲的眼神。

這反而讓Rumlow定下心來。

其實Winter Soldier的出沒地很固定,他通常都跟任務小隊在一起,或者待在維修室讓那群人在他身上做實驗,又或者直接接受Pierce的命令去坐一些沒有後援的事情。

 

他很少會跟Rumlow一行人出門,在他們認識的這段時間裡總共也才一起出去過三次。每次出門都必定是Rumlow邀約,並且協助Winter Soldier變裝。這點讓Rumlow覺得自己特別,但他從來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舉動。

除了那一晚,還有每次換裝時的上下其手,或許還有那些在空無一人的轉角擁吻的時刻……

 

Rumlow不再叫他JamesSHIELD的計畫已經開始,他們沒有時間像那晚一樣胡來,但是他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總往對方身上飄去,即使他知道對方對於這點沒有多少反應,他還是會反覆想起那晚在他身下的……停,停下。

他覺得自己像個整天發情的高中生,滿腦子就只有性。

Winter Soldier在每次被Rumlow拉進無人空間時都沒有反抗,他總會溫順地讓對方替自己摘下面罩,臉龐不那麼僵硬且殺氣重重,然後讓Rumlow吻他。Soldier。」Rumlow會這樣輕聲喊著,一手抓著Winter Soldier的後頸,略帶強硬的吻上那雙他渴望已久的嘴唇。他們沒有太多時間,每次的唇舌交纏頂多三十秒,接著RumlowWinter Soldier的耳機就會傳來召集命令。

Winter Soldier會從Rumlow手上拿走面罩,自己戴上以後轉身離去,每次都沒有猶豫,不論被召集的是Rumlow還是他自己。

 

然而,每次將人拉進祕密空間的總是RumlowWinter Soldier從來沒有這麼做過。直到某一天,Winter Soldier被召集然後離開廁所隔間,Rumlow在狹小的廁所想著對方並搓揉自己的龜頭直到射出來以後,他才發現這點。

Rumlow甩甩頭苦笑了下,讓沾有自己精液的衛生紙被馬桶以漩渦吞噬後走出隔間,剛好撞上了Rollins

「嘿!Rumlow!」Rollins開口打了招呼,Rumlow回了手勢表示自己聽見了。

「你最近心情不錯?在哪裡搞上什麼妞了嗎?」Rollins站到小便斗前,隨口問了一句。「什麼?」Rumlow心驚了一下,回頭看向背對自己的隊友。

「別裝了,」Rollins上完廁所走向洗手台,瞥向鏡中站在自己身後的Rumlow,「你最近總是突然消失,然後笑著出現,你以為我們跟你還不夠熟嗎?」他大力地將濕淋淋的手拍上Rumlow肩膀上,「記得介紹給我們認識啊!打的這麼火熱還不介紹,太說不過去了。」

他看著Rumlow突然僵硬的表情,吹了聲口哨。

「嘿,兄弟,別說沒提醒你。」Rollins嘻皮笑臉的,「做傭兵的,別想談場像一般人一樣的戀愛。」語氣中沒有笑意。

「我們還有任務,不要忘了。」

 

Rumlow沒有忘記,而那股初見Winter Soldier檔案的痛楚又回到他身上。

 

Shit,他慘了,他為了Winter Soldier不能像一般人一樣戀愛而感到心痛。那個人不被當成人看,那個人只是工具。

 

而他深深愛上那個人無法自拔。

愛,這個詞在他的唇齒之間滾動,燙熟了他的舌頭,最後將味蕾全都浸泡到讓人反胃的苦澀之中。

 

 

他知道Winter Soldier的身份總有一天會帶來麻煩,但他沒有想過這一天會這麼快。Rumlow一心以為他們可以繼續這種偶爾一兩個吻、或許能逮到另一個機會再把對方拐上床狠狠來一場的生活。

 

那天他們讓Steve Rogers逃出SHIELDWinter Soldier為了追捕他而外出好幾日沒有回到總部。當他們在大街上當眾逮捕卻又弄丟Steve一行人時,回到總部又接到Winter Soldier失蹤的消息,每個人在搜索的腳步都不禁遲緩且沉重起來,下手也開始沒有輕重。

除了Rumlow,他知道Winter Soldier會在哪裡。

他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見縮在牆角的Winter Soldier,身上有許多正在癒合的傷痕,金屬手臂被嚴重毀壞。

Soldier,」Rumlow的聲音很溫和,「你必須到技術部。」牆角身影抬起頭,那不是Winter Soldier的眼神,但也不是James的。

 

那雙眼對Winter Soldier而言太過脆弱,對James Barnes而言太過乾淨。

然後Rumlow在那雙眼睛裡看見了滿滿的恐懼,還有罪惡感。

 

Rumlow,」Winter Soldier聲音好像梗在喉嚨一樣,「我知道他。」他的淚水在眼眶打轉,「Brock,我知道他。」濃濃的鼻音,這個Rumlow所不認識的Winter Soldier第一次有了人的樣子。

Bucky?」Rumlow脫口而出,然後就看見那個人站起身,搖搖晃晃地撲在他肩上,「我知道他。」Bucky的聲音悶在Rumlow的肩窩,Rumlow感覺到肩膀有溫熱的濕意傳來。

 

他要失去他了。

 

Rumlow帶著已經崩潰、他不認識Winter Soldier走出房間,將他交給技術部人員。

拜託,來個人修好他。Rumlow感覺心臟沉到了胃底,因為他知道人是不可能被修好的。而這個在他肩膀崩潰痛哭的人,讓他感受到了同樣的苦痛還有絕望,Rumlow覺得自己一定也有哪個地方崩毀了。他扛著Winter Soldier進入技術部,忍下轉頭再看一眼的渴望,忽略Bucky一進技術部就沉默空白下來的異常,他轉身去找Pierce,最後再跟著上司一起回到Bucky面前。

他看著Bucky著魔似的重複著「但我知道他」、然後是Pierce甩下的那一巴掌、再然後是覆滿雙眼卻遲遲懸而沒有潰堤的淚水。

直到Bucky恐懼卻溫順地咬上塑膠塊,被戴上洗腦機、硬生生將慘叫都悶在喉嚨時,Rumlow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Bucky的記憶一樣──

 

被電流衝擊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看不出原形的殘骸成了屍塊,死在沒有人知道的角落。

 

當天晚上,他看見Winter Soldier坐在餐廳裡,眼神冷酷,彷彿他們從未見過彼此。

Rumlow這次沒有試圖邀約對方去喝酒。他到了健身房,一連打壞了兩個沙包,雙手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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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low在醫院清醒,全身插滿管子,臉上罩著呼吸器,在他來得及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前,他看見了站在自己床邊的Winter Soldier,手裡拿著一把裝了滅音器的PPK手槍。

 

「我知道你。」Winter Soldier說。

 

Rumlow沒有等到對方的第二句話,他就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這很艱難,因為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多少完好的皮膚,肺部還有氣管的灼傷大概也像他的皮膚一樣,爛得一蹋糊塗。

他講得很慢,但是對方非常認真的聽,好幾次他痛到幾乎暈過去,可是他沒有停下。當他暈過去兩次然後掙扎著起來講完後,Winter Soldier的表情已經不再是Winter Soldier了。

 

他是James Barnes

 

Rumlow貪婪地看著那張臉,在整個敘說的過程中,他的眼神沒有離開過這個人一分一秒。他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夠再一次看見這個人,他沒想到他還有時間能夠講出他一直想講卻從沒出口的話。

 

也許他能夠跟他講一聲對不起,或許他還能夠說出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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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啊啊結局真的就是這樣,沒有後面了。

在冰與火還有堤靈裡面都有看過這種結尾方式,我很喜歡這種思緒被硬生生中斷的表現手法。本來想要用的手法是破折號而沒有後續,但是這樣的手法我用過太多次了覺得很煩(笑

而且遠沒有現在這個結尾有力(自己覺得

 

重看不知道是第八次還是第九次的美隊二時,不由自主注意到在Bucky被洗腦那段一直被take到的Rumlow,還有他的眼神,當然還有離開房間前的回眸一眼。

然後我就不好了。所以之後又重看兩次時都緊盯Rumlow(當然隊長的演說我都有認真聽啦XD

 

我一直都是喜歡反派的人,不論是純粹的邪惡或是有理由的惡都很好,因為在一個所有人都被強制要走正確而善良道路的世界裡,這些與眾不同的角色總是特別顯眼。

有像V怪客一樣那種本質是善的邪惡、像惡之教典一樣那種純粹的惡、像Loki一樣過度扭曲後所產生的惡、也有像Bucky這種被迫為之的惡……族繁不及備載。

 

小時候總覺得世界就該是黑白分明的世界,長大才知道其實根本沒有黑與白,只有比較深或比較淺的灰色。(當然也有很多的大便色

 

寫完整篇文章,我才發現他和我大綱下的Rumlow根本是兩個人啊!我大綱下的Rumlow比較接近純粹的惡,但是本文寫完以後,他成為了一個人阿我的天wwwww(不然原本你當他是什麼

他有自己所堅持的事物、矛盾的心理、不願意面對承認的事、邪惡、善良、自私、無私,當然還有無情與愛情。

 

他從一個音符成為了一首歌、從一個純粹黑色的角色成為了灰色的角色,就如同你我一般。

我並不遺憾給他這個結局,但是我遺憾自己無法寫得更好,讓他成為一個更混沌不明的角色。畢竟世界就應該要是一片混亂,有善有惡才會顯得美好。

 

好叭我承認我受反烏托邦文學的影響很深(笑

 

 

(好啦這次真的完)

 

原先預定大綱:

 

第一次:

約喝酒但是巴奇不甩他

 

第二次:

和巴奇練手時將對方壓倒在地強吻,當然事後被痛毆

 

第三次:

約喝酒巴奇答應,本來只是玩票卻意外發現巴奇不工作時的個性單純,問巴奇會不會接吻時,巴奇自然就吻了上去然後覺得很簡單

朗姆洛陷落(UCCU

 

第四次:

偷看到巴奇的檔案,他告訴巴奇一部份的內容但不完全告訴他,要求巴奇和他上床才告訴他全部。

And Bucky did.

但是朗姆洛只告訴他一部份而沒有講出全部。

 

第五次:

巴奇遇到Steve後變得脆弱,朗姆洛先安撫過他但是巴奇完全失了魂一直說:「我知道他。」(巴奇已經開始依賴朗姆洛)朗姆洛不得已將巴奇交給技術部,沒想到巴奇被洗腦(美隊二劇情

 

最後一次:

他和巴奇打招呼對方卻沒有給他反應,發誓要了結隊長然後重新跟巴奇再來一次。但是他最後受了重傷,醒來後看見巴奇在自己床前問他關於隊長還有自己的事情。朗姆洛不回答,被巴奇head shot

 

 

事實證明情節不會完全照著大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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