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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前叛逆男子──新社員(音樂劇)

配對:三澤

分級:NC17

Tag:男性性行為描寫多

交往後的春天/《La petite mort》

 

我想像我死了,感覺寒冷逼近我,

剩餘的生命都包含在你的存在裡:

你的嘴是我世界的白日與黑夜,

你的肌膚是我用吻建立起來的共和國。

 

頃刻間都終止了——書籍,

友誼,辛苦積累的財富,

你我共同建築的透明屋子:

阿,都消失了,只剩下你的眼睛。

 

因為在我們憂患的一生,愛只不過是

高過其他浪花的一道浪花,

但一旦死亡前來敲我們的門,那時——

 

 

 

何意澤喜歡接吻,那會讓他進入狀況。

何意澤喜歡被抓著後頸又撫又摸,那會讓他放鬆。

何意澤喜歡顧培三抱著自己然後被掐幾下屁股,那會讓他笑出來。

 

 

他們又笑又鬧地從玄關撞進客廳,跌跌撞撞滾到了主臥室大床上,何意澤將顧培三推倒在床上,散著被扯開的髮絲,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一邊笑著爬上床跟顧培三接吻。

顧培三也笑著,雙手好整以暇地在腦後交叉,他讓何意澤坐在自己驕傲的小腹肌上,看何意澤挺起上身,將衣服脫去,露出沒有贅肉的窄腰、因為興奮而挺立的乳頭、還留有吻痕的鎖骨,最後是性感的桃花眼。因為何意澤在笑,竟然彎出了那麼一點惹人憐愛的純真。

何意澤手撐著顧培三衣服半敞的胸口,臀部貼上了顧培三的下體,兩個人都還穿著褲子,擺動著腰貼上去磨蹭,顧培三舒出了一口滿足的嘆息。

 

「顧培三,我就這樣把你磨到射出來好不好?」說這句話時,何意澤加重了一點力道又蹭了兩下,眼神勾起的角度特別撩人,因為情慾而稍微沙啞的奶音讓顧培三覺得自己更硬了一點。

他伸手摸上何意澤已經撐起了一頂小帳棚的下身頂端,替對方解開已經繃到不能再繃的褲頭,讓小何意澤隔著貼身布料探出頭來,三角褲上已經有了一片曖昧的濕痕。「嗯?你說甚麼?」顧培三右手掌心揉上何意澤性器的頂端,感覺到何意澤的腰軟了一下,刻意想要勾引顧培三的呻吟聲抖了一下||聽得出來何意澤想要假裝沒事,但刻意壓抑下的哼聲反而讓顧培三現在就想把對方脫光並且往死裡操||然後忍住。顧培三反手撐起上半身,另一隻手從小阿澤撐起的內褲縫隙旁溜進去,用大拇指摩擦著何意澤的出口。顧培三歪頭看何意澤閉著眼,又細又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薄小的雙唇隨著顧培三的動作而洩出喘息,臉頰上閃著紅暈。

 

顧培三不是第一次這麼覺得,但他還是湊近了何意澤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阿澤,你很美。」

何意澤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情慾的水氣,他盯著顧培三的眼神很溫柔,把顧培三壓進床裡的動作很溫柔,和顧培三接吻的時候也很溫柔。

 

沿著頸項、鎖骨、左右兩邊的乳頭、俐落結實的腹肌一路向下,他們兩個對彼此又吻又舔又啃,喘息之間時不時溢出一兩聲笑罵:「幹!顧培三!很癢欸!」「何意澤,你再怎麼舔,八塊腹肌也不會長在你身上。」然而笑罵之間卻又有著滿足的喘息與聽不清的呢喃聲,等顧培三替何意澤舔到徹底硬了之後,何意澤就下了床跪在床腳邊,要顧培三挪動他尊貴的光屁股到他眼前。「你不准動,」何意澤在吞入顧培三的性器前突然發表了聲明,「你上次差點害我受傷,如果明天又唱不出歌,我就揍你。」

顧培三挑了挑眉,沒有拒絕。

 

何意澤仰著頭,有些困難地將顧培三一點一點吞入口中,吞到一半時,可能是因為噎得難受而停下來,他眼底泛著水光,抬眼看向顧培三的眼神有那麼一點說不清的意味在。

顧培三覺得自己的前端已經頂到了一個盡頭,又濕又熱的口腔的確讓他有想要抽插的衝動,但看到何意澤吞吐的動作有些難受,他只是伸手在何意澤後頸輕輕揉捏著,讓對方放鬆下來。

當何意澤第二次把小培三吐出來時,顧培三以為何意澤要結束了,正想著自己也差不多了,準備開口時,何意澤又張嘴將顧培三的陰莖吞進去。

 

這次不一樣,顧培三感覺自己經過了一個特別緊縮的部位,接著就是整根陰莖都被口腔包圍的快感。「幹……何意澤……」小腹緊縮,顧培三只能在快感衝頂時替何意澤抹去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克制自己不要擺動臀部,不讓自己傷到何意澤。

沒有過多久,何意澤就把顧培三吐出來,休息後又重新來了一次,顧培三咬牙切齒地說自己快射了,何意澤對此反應是喉頭收縮,讓顧培三直接繳械在他的喉嚨深處。

房裡剩下顧培三的喘息聲,還有何意澤吞嚥的聲音。他跪在地板上,將頭靠在顧培三的膝蓋上休息,半瞇著眼讓顧培三撫摸他的後頸還有髮絲。

等緩過氣後,何意澤比了想喝水的動作,要顧培三去倒水。

當顧培三回到房裡就看見何意澤趴在床上,露出沒甚麼肉的臀部,懶洋洋的。

 

站在床邊看他喝水時,顧培三發現何意澤原先還算興奮的小兄弟已經軟了下去。一口氣喝掉半杯水之後,顧培三接過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把何意澤壓回床上。「還好嗎?」顧培三在接吻空隙間問了一句。「想吐。」何意澤的聲音明顯沙啞了很多,語氣卻是軟的,「欸,顧培三,深喉爽嗎?」一邊問一邊牽著顧培三的手往自己身後帶去。

顧培三「嗯」了一聲,手指在何意澤的入口前按壓,另一隻手則在枕頭附近摸出了一罐潤滑劑。「你真的到處都有準備欸。」何意澤笑他,顧培三伸手輕輕掐了一下何意澤稍微抬頭的慾望,馬上換來何意澤舉雙手投降的動作。

他跪在何意澤大開的雙腿之間,用雙手搓熱了潤滑劑之後才將第一根手指探入何意澤體內。

前兩根手指進入時都還需要搭配許多親吻以安撫何意澤,明明交往前上床都沒有任何顧忌,沒想到正式交往後許多事情反而綁手綁腳了起來。

但這種束縛也是另一種甜蜜。

 

等洞口完全濕潤並且能讓三根手指順暢進出時,何意澤開始從喉嚨滾出一些情色的哼聲與呻吟,陰莖完全挺立,白皙的胸口皮膚也染上一層潮紅。他閉著眼讓顧培三替他擴張,等顧培三終於找到那個點時,何意澤發出了一聲嗚咽,像是小貓被滿足的撫摸一樣,他將自己朝顧培三的位置又送過去一點。

顧培三要何意澤翻身背對自己,何意澤聽話的翻過身,顧培三對此給了對方一個落在背上的吮吻,手指抽插得更順暢,何意澤帶有奶音的呻吟聲聽起來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求饒。

 

顧培三覺得自己硬得發痛。

 

他吸了一口氣,彎下身並伸手掰過何意澤原本埋在枕頭裡的臉,挑逗又情色地吻上對方。何意澤平時接吻時像個不甘示弱的女王大人,唯獨在被進入時才會表現得異常乖巧,被動又有點討好的回應著。

而這剛好滿足了顧培三強大的控制慾。

 

他用手指壓著何意澤的那個點來回撫蹭,聽著何意澤的聲音越來越濕、鼻音越來越重,在吻與吻的縫隙中會溢出一點幾近高潮的抽氣,最後似乎是忍到不能再忍了,用有一點哭腔的聲音問:「去你的,顧培三。你到底要不要插進來?」

顧培三笑,繼續吻他。就算他現在硬得發痛,想要立刻插進何意澤明顯已經準備好的洞口裡,但他的手指還是堅持不懈地在何意澤後穴進出著。

何意澤的腰越來越軟,聲音又濕又黏,帶著一點哭腔和奶音,整個人有點要往床上癱的意思,嘴裡一直喃著:「夠了、好了……不要再按了……」然後把屁股挺得更高、更方便顧培三進出。

 

高潮來得很突然,何意澤僵了一下,中斷了和顧培三之間的吻,原本癱在旁邊的手猛然扯緊了床單,呻吟聲拉的又長又軟,每一個呼吸聲中都帶有哼聲與哭音,滾在喉嚨的悶哼性感到不行,他把臉埋回了枕頭裡,顧培三往何意澤的下身一看,果然有精液從馬眼斷斷續續流出,只要顧培三的手指一動,何意澤就會全身顫抖得特別厲害。

 

顧培三將手指抽出來,陰莖對準何意澤還在一收一縮的洞口,雙手掐著何意澤的臀辦,姆指微微使力將洞口又稍微拉開一些,然後把自己慢慢推入何意澤的身體裡。

 

何意澤扯著床單,覺得自己在被填滿的同時也要瘋了。他艱難的喘氣,覺得身體每做一個動作都會有電流通過,從龜頭一路酥麻到他和顧培三連接的地方,再延著脊椎經過每個顧培三撫摸或吻過的地方,等衝入腦海時,何意澤只能呻吟或用混入呻吟的哭聲喊著顧培三的名字。

內壁被撐開,彷彿所有皺摺都能感覺到顧培三陰莖上的紋路,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到不行,就連顧培三把自己拉起來的動作都能讓他再流出一股精液,當他直起身然後被迫轉過頭去與顧培三接吻時,何意澤覺得自己大概有幾秒失去了意識。

有那麼一瞬間,何意澤忘記了明天的演出、顧培三明天還要上班、這裡是顧培三的家、顧培三的床……,他只能感覺到自己與顧培三是一體的,自己剛被顧培三的手指操射,全身上下又濕又熱,喉嚨好像還留著顧培三的味道。

 

而顧培三正在用他的陰莖狠狠幹著他,然後他們在接吻。

 

顧培三覺得自己忍得夠久了,於是他放肆在何意澤身後進出著,感覺何意澤在自己懷裡緊繃地縮成一團,一次次進出都會換來對方的抽泣聲,伴隨著一些聽不是那麼清楚的「好深」、「要射了」、「夠了不要了」。當然,聽得最清楚的就是何意澤不間斷的那一聲聲顧培三。

 

顧培三覺得心軟的一蹋糊塗,明明是自己把人操哭,現在又心疼又想繼續把何意澤弄得更失控一些,在他還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想怎麼做時,何意澤的聲音將他拉回眼前這個人身上。

「不要背後位……顧培三,不要背後……」何意澤在哭,顧培三至今還是不太明白何意澤在床上的眼淚到底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但反正每次只要何意澤一哭,顧培三總是會一如往常的慌了手腳。

有時候他都懷疑何意澤根本是在假哭看他好戲。

 

何意澤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眼淚,他不想哭,可是只要爽過了頭,抽沒兩下鼻子,眼淚就會自己掉下來,越是不想流眼淚就會越急躁,接著就會流出更多的眼淚,把自己搞成一個在床上就活像受虐的愛哭鬼一樣。

但這樣也沒甚麼不好,以往的床伴總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就連以前的顧培三也總煩他這樣,雖然動作會放輕一些,但也會把何意澤的臉壓回枕頭堆裡眼不見為淨。結果,交往後的顧培三反而每次都會手忙腳亂,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應該先替何意澤擦眼淚還是繼續做下去,搞得何意澤好幾次都要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騎上去,身下是手足無措的顧培三。

 

媽的,那畫面一想起來就好笑。

 

顧培三抽出陰莖讓何意澤能夠轉過身來,順手抽了幾張衛生紙替何意澤擦眼淚鼻涕,聽對方甕聲甕氣地抱怨不要把他當小孩,一顆有點慌張的心才定了下來。

 

以前第一次看到何意澤哭的時候也是在床上,那是還在原東寺高中時,兩人不曉得為什麼就在何意澤家的床上滾開了。天曉得那時候顧培三有多慌,但自己還硬著插在何意澤身體裡,咬了咬牙乾脆繼續做下去,搞不清楚是因為技術太差還是把對方弄疼了,總之他也只能放輕動作,然後對著何意澤的後頸又舔又啃。

很早以前就知道何意澤的敏感帶在後頸,不確定是阿廣偶爾在社辦時若有似無的撩撥,還是何意澤在上床時總會無意識露出後頸渴望對方撫摸的動作讓他察覺到,但顧培三後來養成了逮著那段柔韌皮膚啃的習慣,甚至有時候不在床上時也會來個一口,接著就會換到一個臉紅又氣急敗壞的何意澤。

 

 

這一次顧培三進入得很慢,他拉開何意澤消瘦的大腿,抓過一顆枕頭墊在何意澤腰下,抬高下身,讓對方能夠清楚看見他們的交合處,還有自己緩緩插入抽出時會帶出的泡沫狀潤滑液。

 

何意澤盯著眼前的景象嗚咽了一聲,後穴絞得更緊,原本就挺立著的小阿澤又開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馬眼隨著顧培三進出的動作一收一縮,在顧培三撞上某個部位時,何意澤的呻吟聲幾乎整個都變調了。

 

「喜歡嗎?這裡?」顧培三很故意、不輕不重地用龜頭抵上那處特別有彈性的地方開始畫圓。何意澤幾乎要蜷縮起來,他抽抽噎噎對著顧培三伸出手,小腹繃緊到隱隱有四塊肌紋路出現,爽到一下搖頭一下點頭,才剛擦乾淨的眼淚鼻涕又糊了滿臉。

顧培三順著往床頭拿衛生紙的動作重重往前頂了一下,「嗚嗯!去你的,顧、啊嗯……」抽到衛生紙的顧培三聽到何意澤爆了粗口就又撞了一下,然後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何意澤的馬眼又流出了幾波白色的濃稠液體,而剛經歷了第二次前列腺高潮的那個人把自己的臉半埋進了枕頭裡,從臉頰到耳朵到鎖骨到胸口都彷彿紅的能滴出血來。

顧培三其實沒有想要這麼快再把何意澤操射一次。

 

兩人因為彼此工作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上過床,小別勝新婚,今天在機場一見面就直接進廁所快速撸了一砲。後來兩人參加何意澤公司的慶功宴時也幾乎是全程都手扣著手,好在這種只有內部員工的慶功宴大家也早就見怪不怪,最後還得了製作人大赦可以讓主角提早回家,於是兩人開著車一路奔回家,又笑又鬧一進房就滾成一團。

 

顧培三把何意澤從枕頭堆裡扯出來,似笑非笑的替何意澤擦去臉上的眼淚還有鼻水,看何意澤的不那麼飛揚的桃花眼還有微微下拉的唇角,看得出來何意澤覺得既懊惱又丟臉。

「怎麼?發春嗎?」顧培三故意低下頭在何意澤耳朵旁吹氣,接著就被何意澤咬了一口臉頰,他也不生氣,只是撐起來又頂著何意澤的前列腺,學著何意澤稍早的口氣說:「何意澤,我就這樣把你磨到射出來好不好?」

 

雖說前列腺高潮沒有不應期,但射過兩次的何意澤臉上已經出現了疲態,即使身體還興奮著,但是他的反應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靈敏,連顧培三這樣的問題他都呆愣了好幾秒才搖頭說不要。

顧培三當然發現何意澤已經有點渙散的目光,就算他再怎麼想在床上作弄久未見面的戀人,但是看見何意澤已經開始困乏的眼神,他只是俯下身去交換了一個吻。

「好,不弄你了。」醇熟滑順的低音,摻有一點情慾的沙啞,何意澤幾乎要醉死在顧培三不刻意壓低的聲音裡。

 

只有在這樣的聲音裡,顧培三才不會有那種想捉弄人的調笑感,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寵溺還有深情。

何意澤願意死在這樣的懷抱裡。

 

何意澤伸出手抱住顧培三,感覺顧培三的每一下律動都打在自己的心跳上,抬眼看向顧培三時就能得到一個吻,舔上顧培三的耳廓時(那裡是何意澤找了好久才發現的、顧培三為數不多的敏感帶)就會得到後頸舒緩的撫摸,專注對著顧培三講出「我喜歡你」時,就能看見顧培三眼底幾乎能掐出水來的溫柔。

 

他們像是一體的小船,在每一個浪花之間翻滾載浮,依靠著彼此的指引尋求同一條出路,試著不要被打碎在礁石上,又或者試著朝每一塊礁石撞去。

 

隨著顧培三越來越快的動作,何意澤握上了自己的陰莖,他們兇猛地在彼此已經吻腫的唇上大做文章,攀上一層比一層還要更高的浪,最後隨著顧培三一聲短促地抽氣還有何意澤的嗚咽,一個釋放在對方身體裡,一個在自己手裡高潮。

 

在最高的浪頭抱著彼此,他們一起墜落海底並短暫地在這樣的懷抱裡死去了那麼一瞬間。

 

 

 

 

隔天顧培三被昨晚無暇拉上的簾外陽光吵醒,何意澤還在他懷裡沉沉睡著,臉埋在顧培三的胸膛裡,安靜地在陰影中沉眠。他其實還沒完全清醒,恍惚地盯著窗外行道樹上的新芽許久,這才發現清晨的空氣不知從何時起,竟然已經不再帶有冬日的嚴寒。

 

 

「……顧培三?」

 

顧培三低下頭,看見何意澤睜著有點浮腫、又睏又累的眼睛看向自己,而他在那純粹的注視之中看見自己正微笑著。

 

他俯下身,在何意澤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早安,阿澤。」

 

 

萬物復甦,生命再次歡笑且溫暖起來。

 

 

 

 

 

 

因為在我們憂患的一生,愛只不過是

高過其他浪花的一道浪花,

但一旦死亡前來敲我們的門,那時--

 

 

就只有你的目光將空隙填滿,

只有你的清澄將虛無抵退,

只有你的愛,把陰影擋住。

 

 

 

 

--聶魯達,《一百首愛的十四行詩》

 

 

 

 

 

 

後記:

 

嗨大家這裡是安安阿尼,感謝冬晴揪了這一發合本,也謝謝一起在Line裡發廚發瘋的眾教友們,好高興我們耕出了面積只有一平方公尺的黑土QVQQQ

 

其實本來不是要寫純肉文的,本來想寫冷戰,本來有想要講一些別的甚麼,只是過完三次元的作業案子地獄月之後,發現自己好像很久沒吃到肉了,於是就極度愉快地往肉類自助吧一路奔去不回頭了(笑死

 

這篇其實還是有一些背景設定,大概就是我的文章〈天文特徵〉中三澤熱戀時期的描寫(ry

警告:天文特徵不是一般人認定的HE,希望不要有衝著HE去的妹子要給我寄刀片啊!

 

這篇文章的推薦BGM是Mark Maxwell的Romantic Smooth Jazz Instrumental Ballads,某個紅色播放按鈕的網站上可以找到全專輯試聽(欸

我很喜歡Jazz Ballads裡那種性感又傷感的氛圍,爵士是我靈感枯竭時很重要的創作來源,雖然有時候會太專注於在和絃還有教會調式上面然後就興沖沖跑去找資料了XD

 

另外也推薦許茹芸的〈小小的死〉,也就是本篇名《La petite mort》的由來。這個詞是法文,翻成中文就是小小的死,暗指性高潮。然後我又硬把聶魯達寫瑪堤爾德的詩解釋成這種死,希望聶魯達還有他的愛好者們半夜不要來追殺我。(雙手合十)

 

希望大家喜歡我的作品,也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加入三澤這塊小黑土(其實我是澤中心教派,只是目前主攻三澤),眾教友產的糧(合本其他篇)都又肥又美喔,入澤教不挨餓!散播歡樂散播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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