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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前叛逆男子──利維坦(音樂劇)

配對:豹狼、豹鳥豹

分級:PG13

Tag:自補世界觀設定、自創角有、微血腥描寫有

 

雲豹無聲無息地搶在渡渡鳥前就出了房間,他拉過一張沒那麼舒適的扶手椅入座,從桌上抓起VR眼鏡,對面則坐著已經戴上眼鏡的袋狼,鏡面上有張便條紙寫著:「準備好就自己進來,我先進去了。」

 

進行連接前,他看了眼渡渡鳥沒有完全闔上的房門,深吸一口氣壓下還沒完全平復的腸胃翻攪,戴上眼鏡。

 

渡渡鳥太溫柔了。

 

 

再睜開眼睛時,雲豹回到了剛才的巨大電腦中控室。袋狼站在螢幕前,螢幕正以雲豹跟不上的速度閃過許多資訊,袋狼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在空氣裡伸手指揮:往右下甩的是無用資訊、左手抓住有用的資訊並進行擷取,偶爾會雙手同時揉捏或書寫某樣不存在的事物,接著左右手分別擷取並進行丟棄。

 

袋狼處理資訊的熟練度總是讓雲豹目眩神迷。

 

 

那些手勢並不是沒有意義的,雲豹知道。這些動作在他眼中看起來之所以會像是隔空操作,其實就是根源於他和袋狼眼中世界的不同。他之所以會跟不上資訊處理的速度,也只是因為那些資訊是流經袋狼腦袋再傳達給自己的景象——這套作業系統的運作模式就是由引導者透過資料建構一個虛擬的可見世界,而執行者在這個被具象後的網路世界尋找他們需要的資訊——若說袋狼是個瀏覽歷史的局外人,雲豹就是那個要活在歷史裡的當代人。

 

奇妙的地方在於,這樣的畫面全都是建構在袋狼閱讀過(或該說是感知過,畢竟透過腦中晶片與虛擬世界連線後,他們概念中的「閱讀」就不再是以前人習慣的那樣了)的資訊,引導人單方面地將資訊全部共享給執行者,而執行者必須透過這些資料搜尋更細部的關鍵——引導人只能篩選爆炸的資訊後,給出一個大概方向,但執行者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向,以另一種不同於引導人的方式,找到他們真正想要的那份資料。

 

以前老師曾經給他們「看」過一部影片,絕大多數學生對於影片裡的夢境架構方式覺得可笑,但考慮到那個時代的科技並沒有進展到原北堂的程度,因此也還算是馬馬虎虎地能接受吧。

 

 

他們曾在原北堂院學過關於腦中晶片的事。老師也有讓他們摸過真正的書本,為的是讓他們理解這樣的速度有多麼讓人不耐煩。相較於使用虛擬實境連接網路後,不管多大量的資訊都能夠以少於一秒的時間建構在腦海裡,雖然這也僅僅是知道自己的腦袋裡有這些資訊存在,甚至越弱的人就越無法承受大量資訊的碾壓,但不管怎麼說,這都要比「實際上的閱讀」還要快得多了。

 

 

即使如此,渡渡鳥卻是少數喜歡往原北堂院圖書館跑的人之一。雲豹和袋狼後來猜測:大概是因為圖書館是少數男性校區與女性校區的共用區域(另一個區域就是醫院了),與其說渡渡鳥是去看書,不如說,圖書館就是渡渡鳥變成今天這樣的主因。

 

那時候的渡渡鳥到底是在書裡、還是那些他遇過的人身上,找到自己想要存在的方式呢?

 

 

雲豹知道自己對渡渡鳥所知甚少,但他不會問。

 

既然自己給不了對方想要的東西,只要連一點開頭都不要給對方,那麼在失去的時候,就不會有人因此而受傷了。

 

 

「你準備好了沒?」袋狼打斷雲豹的思考,「我找到突破心之結界的關鍵字了,你準備好就可以出發了。」

 

「這次的目標是什麼?」雲豹問。

 

「找一個失蹤的戰士,」螢幕上出現幾張模糊到連身形也看不清的照片,「十四年前通過最終測驗,編號100,在哥哥他們通過測驗那年確認失蹤,在紀錄裡......」袋狼順手拉出資訊在螢幕上放大,裡頭有許多不同人的照片建檔,除了一位黑髮紅眼的男性外,其他人的照片都已經轉成黑白,有些還被打上紅色的叉號。「這個就是他,被劃掉的是沒通過的弱者,黑白照片顯示為已經死亡。」

 

這一年的戰士只剩100還活著。

 

他長得很不一樣——偏方的臉部削瘦,輪廓很深,嘴角勾出個不羈的弧度,鼻子很挺,英氣的眉型銳利,眼睛紅得鮮明——他不像是雲豹曾經在原北堂見過的任何人,反而像是有時候可以在虛擬實境裡看見的人(在那些他們並不熟悉的語言與景色中會出現的人,金髮白皮膚,或者咖啡色深色皮膚之類等等的人)。但仔細一看,100的眉眼間卻又有平常可見到的痕跡,只是不那麼明顯。說不上好看或不好看,但這種陌生的長相類型卻讓雲豹不由自主心生防備。

 

不曉得為什麼,100的眼神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袋狼繼續拉出不同的資訊解說:「最近幾次的出現紀錄是從兩年前哥哥他們進了黑牢後開始,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巧合。他的虛擬實境能力在紀錄裡被評為中等,但我找到他的測驗紀錄,有內部竄改痕跡,看手法應該都是同一人所為——合理推斷是他自己改的——如果不是系統有升級過,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袋狼轉頭看向雲豹,雙眸在螢幕光的反射下,閃著瑩瑩的紫光。「他很強,雲豹。」他補充。

 

袋狼接著在螢幕上拉出幾張地圖跟雲豹解釋100曾經被找到的出沒處,連接線路與錄影判斷,搭配區域性的網路和電流量分析,最後找出兩個不一樣的地方讓雲豹進行探索。

 

「他的心之結界無法突破,關於他的資訊被他自己銷毀的差不多了——看那個手法,是他自己的——這份僅存的紙本紀錄掃描,是接到任務時,委託人給我的。」袋狼調出那張剛剛雲豹看到的照片,雲豹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腦海有資訊流入,除了照片和編號外,還有一個名字流了進來,清晰地出現在他的意識裡:赤蛇。

 

「這個區域的心之結界我已經成功破解了,你準備好就可以走了。」隨著袋狼輕飄飄的指令,雲豹聽見身後傳來「喀噠」一聲。

 

 

門開了。

 

 

確認打刀就佩帶在自己身側——應該說是重新意識一次自己的存在——雲豹就推開鐵門走出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夾雜在高樓間的縫隙小路,僅能供一個成年人行走,若是遇到其他行人,兩者可能還得分別緊貼充滿資訊的牆壁,才能勉強擦身而過。

 

灰黑色的樓層高聳,絕大多數的牆面都被七彩廣告紙的資訊給覆蓋,色彩早已灰敗斑駁,這樣多的資訊被以隨便的方式進行陳列,雜亂又煩人,雲豹早已學會不去細讀那些文字。

 

相反的,他抬頭向上,試著看見頂端。雖然不是說看不見,然而這樣的高度已經超出雲豹能夠解釋的高度:至少比原北堂的牆還要多出很長一段距離吧。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夠將兩棟建築物之間的天空遮掩完全,空間的狹窄讓雲豹不得不縮著肩膀,連行走都滯礙難行。這樣的場景沈甸甸地壓迫在他身上,這讓雲豹覺得自己被壓縮起來,空有力氣卻無法施展。

 

雲豹回頭確認自己剛剛走出的門僅僅是半掩著,還能隱約瞧見裏頭螢幕的光影,耳邊傳來袋狼的問句:「雲豹,成功進入了嗎?」

 

心跳定了下來,雲豹回答:「我在裡面了,是很狹窄的街道。方向是?」「地圖傳輸中。第一個探索點在前方出巷口後左轉,第三間。」

 

 

 

深吸一口氣,雲豹開始奔跑。

 

 

 

出巷口的時候雲豹比以往更謹慎,考慮到袋狼提到過的對方能力,雲豹靠上牆,將身影隱匿在影子裡,確認大路上行走的人並非守衛。「袋狼,我要出去了。」「就位。」

 

跨著大步走到左手邊第三間房門,簡易的小樓梯和扶手看起來很親切,但雲豹明白:每一扇門後都只有可能存在危機,就像每道資訊背後所承載的意義定不會如表面上看起來簡單一樣。

 

「電鈴在右手邊。」袋狼打斷雲豹的思考,雲豹順從地按下剛剛才構成的電鈴。

 

來應門的人是個身穿圍裙、上了年紀的女人,肥胖而擠滿皺紋的臉鑲上兩顆黑豆子,閃著不詳的光。「後門盆栽?」她問。

 

「修繕完成。這個月的請款需要老闆簽章,」雲豹順暢地讀出袋狼匯集給他的資訊,並且遞出袋狼剛剛仿造完成的單據,「在簽章時,我想借個廁所,可以嗎?」

 

女人點點頭,接過單據的同時讓到一旁,雲豹側身通過,順利跨入門裡。

 

 

 

在雲豹腳步一踏入門裡時,房子內的一切物品——包括正從圍裙口袋掏出毛絨筆的女人——都瞬間停止了動作。就連原本還在緩緩飄落的灰塵都定格在空中,眼前一切搭配門外還川流不息的聲響,突兀卻自然。

 

「我剛剛已經中斷這個區域的運算,你趁現在調查吧,如果遇到還會活動的人或東西,記得跑。」袋狼的聲音有點遠,但還算清晰。

 

雲豹不疑有他,有時過多資訊的干擾多少會造成這種現象。

 

雲豹在一樓的客廳櫥櫃與廚房都沒有找到任何可用的線索,洗衣房內部找到幾件男人的衣物,雲豹開口詢問:「袋狼,給我這棟房子的內部構造資料。」

 

「套用舊時代美國中部的維多莉亞式內部裝潢,外部......內部建有閣樓......洗衣通道連接主臥......」袋狼的聲音摻入雜訊,雲豹回應:「袋狼?是資料傳輸造成干擾嗎?喂?」

 

 

 

「是我在干擾。」

 

 

 

根本稱不上是反應,身體動得比理智還要快,當刀鋒架上對方頸項時,雲豹還沒有確定現在是什麼情況。

 

100就站在他面前,穿著鬆垮的T恤與牛仔褲,即使脖子被刀架著,他的雙手還是一動也不動地插在口袋裡,雙眼鮮紅,過度消瘦使他的方臉顯得銳利。

 

「你能來到這裡,很了不起。」100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稱讚,眼神卻沒有講出這種話時該有的笑意。

 

雲豹握著刀柄的手攢得更緊,刀鋒微微陷入了100的皮膚裡,血絲冒出。

 

「我假設你能來到這裡就已經是個戰士了,而你看起來有話想問我,」100說,「有問題就問吧,我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尤其是同鄉——總是比較寬容。」

 

他怎麼知道我有話要問?雲豹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冒汗,平時總在耳邊提供意見與援助的袋狼此時卻不發一語,肯定是被100用某種手段擋在門外了。

 

該死,他忘記剛剛袋狼的吩咐了:如果遇到還會活動的人或東西,記得跑。

 

雲豹的雙唇開闔了幾次,卻不知道自己該問的問題是什麼。在對方眼神開始顯露出不耐煩的情緒時,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竄過了一個問題,卻在開口前就失去它,問題反成了一句不倫不類的:「你......是誰?」

 

出乎意料的,100挑了挑眉,讓那張看起來令人防備的臉竟顯得有點滑稽。「你肯定忘記了什麼,小朋友。但我能回答你:隨便你怎麼稱呼我,反正我們的名字都是假的,而我的名字對你也沒有任何意義。」他說,語氣聽起來像是失去了興致,「你可以走了,我沒興趣攻擊你。」

 

雲豹沒有看清100的動作——他感覺自己被一股極大的力道衝擊、狼狽不堪的滾回長廊——在他幾乎被甩出門的瞬間,雲豹脫口喊出:「赤蛇!你是誰?」

 

 

胸口被粗暴的拎起,下一秒,雲豹就感覺到自己被扔到客廳的牆上,「碰!」的一聲,相較於牆上裝飾物紛紛落下,雲豹反而被100——應該說是赤蛇——的攻擊給釘在了牆上。

 

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打在雲豹身上,除了勉強舉起雙手防護了自己的頭,雲豹卻愣是無法在這樣的節奏中找到空擋。

 

他的問題讓赤蛇陷入了憤怒之中。

 

 

「我、不是、100!也不是什麼該死的赤蛇!」赤蛇大吼,在雲豹被揍到幾乎失去意識時,他聽見赤蛇喊了一句:「我是——」

 

 

 

「雲豹!雲豹!」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雲豹看見袋狼有點焦急的臉就在眼前,因為距離太近而無法對焦。

 

「我......剛剛赤蛇那邊?」忍著不該在虛擬實境出現的暈眩,雲豹坐起身,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第一屆與第十五屆的通過人數皆為十六,此紀錄已登陸在案——原北堂院最終測驗通過名單虛擬實境的控制室裡。

「我從他手裡搶出你,把你的意識轉我們將在沒有黑暗的地方再見回來,剛剛有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用的資訊?」袋狼問。

雲豹搖搖頭,覺得自己似乎丟失了很重要的記憶,揮了揮手,第二屆僅有一人通過他讓自己的意識回歸集中後才回答:「可能要去第二個點,第一個點應該是虛擬巢穴,這個心之結界有誘捕力。」

袋狼確認過雲豹似乎沒有可見外傷——虛擬實第十七屆與第十九屆皆破格額外錄取五人,以因應市場需求,總數皆為十九——原北堂院最終測驗通過名單境的傷口及相當於腦部損傷——原本有些慌亂的神色漸趨冷靜,他回到螢幕前重新設定並抓取資料,忙碌一陣後開口:「這個區域的心之結界我已經成功破解了,你準備好就可以走了。」隨著袋狼輕飄飄的指令,雲豹聽見身後傳來「喀噠」一聲。

 

門開了本公司在慈善扶助項目皆著重於兒童權益,每年必定協助超過八十位兒童找到寄養或收養家庭,每年皆有固定後續照護,合作家庭亦可申請一定項目助養金。兒童就是我們的未來,本公司將負起我們該盡的社會責任——

 

確認打刀就佩帶在自己身側——應該說是重新意識一次自己的存在——雲豹就推開鐵門走出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夾雜在高樓間的縫隙本年度兒童販運資訊已突破新高。根據國際組織合作之下的成果報告書,他們對外表示,每年在市場上流通的兒童數量仍然居高不下。除了用於性交易、童兵和器官移植以外,線報指出似乎有生技公司購買兒童作為實驗使用,有關單位已展開調查小路,僅能供兩個成年人勉強擦身而過。

灰黑色的樓層高聳,絕大第七屆一人OCHA故通過總數紀錄為26人多數的第三屆十四人通過第四屆四人通過第五屆十五人通過同第十年牆面第二十七期機密資料:線上登記在案之一至十屆戰士皆已確認死亡——僅有編號100失蹤,該產品在售出後確認被移置美國,其後尚未成功追查到所在地紀錄——死因多為腦晶片侵蝕腦部而造成的腦功能缺陷,平均使用年份約在十二年上下,目前成功存活最高歲數為三十二歲,生產線尚未修改此瑕疵,但考慮汰換率利益,短時間並無修改企劃之提案你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你意識到了自己與他人的不同,因為「我不是其他人」,所以「我」存在被七彩第六屆有十八人通過第八屆有十九人同第十三屆——原北堂院最終測驗通過名單廣告晶片手術與去生殖手術同時進行,每個新進入的實驗體都必須小心!再小心!他們的造價不只是如此!結紮工作務必做確實!最近外面風聲很緊所以這批得來不易,等下一批出產後就得留下一個戰士負責洗去有關部門調查紀錄真是倒霉1+1=5第十一屆有二十四人通過第十二屆有九人第二十屆有三十三人通過的資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夠呼吸,即使是拼命地瞪腳又拍著水面,水又苦又鹹,沒辦法呼吸,口鼻都被海水灌滿只覺得自己幾乎窒息接近——「欸!這小鬼竟然自己會游泳!我還以為他溺水了!」被一隻大手拉出水面時,打在臉上的陽光很燙又很熱,他在那個瞬間忘了哭泣,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活著第九屆兩名虐殺OCHA,總通過人數為26第二十一屆僅有兩人通過而其餘受試者因系統疏失而全員腦死,器官在冷藏室保存以待出售剩餘殘渣送入工廠製成碎肉流入原北堂市面給覆第十六屆通過人數為三十一人,二十六是個好數字卻從來沒出現過也許超過的減去試試看會出現有趣的第十八屆通過者為三十七人為I蓋,第十四屆突破新高通過四十一人,其中207、209與241這個三人搭檔團體具有高度可塑性,但241的晶片似乎有輕微損壞以致於無法進行徹底洗腦,已有相關部門考慮回收

 

 

Freude, schöner Götterfunken「是我Tochter aus Elysium, 在干擾。Wir betreten feuertrunken,」Himmlische, dein Heiligtum! Deine Zauber binden wieder

Was die Mode「雲豹,這首歌」 streng geteilt; 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的歌名是《歡樂頌》。」有一個畫面是某道牆倒塌而很多人拍手叫好然後有很多人手上持有不同樂器然後有人用幾乎填滿了天地所有縫隙的聲音唱著這首歌

 

「答應我,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這首歌。」

「好,——」

 

 

 

「——穿山甲!」雲豹大吼出聲。

 

赤蛇的攻擊在瞬間停止,他瞇細了紅到彷彿在燃燒的雙眼,接著雲豹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彷彿被外力剝開了。

 

 

他和穿山甲相處的一切全部都回來了,從一開始的浴室相遇,到穿山甲教過他的那些技巧,一個小黑瓶的藥,無數的交媾畫面還有談天說地的時光,他的心臟似乎又在疼了。

 

雲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尖叫——或許他疼到只能緊咬著牙關——即使赤蛇只是侵入了他的腦袋而停止攻擊,這依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噢,原來如此。那我放你一條生路。」赤蛇的聲音在遠處扭曲——像是在水中講話那樣——雲豹知道自己正在溺水,他拼了命的伸手探出水面,以為自己抓到了什麼。

 

 

但他抓緊的對象,其實是自己。

 

 

 

於是他沉下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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